“苏兄,我们以前素不相识,小弟也不知您与那孙老神医还是翁婿之关系。还是从前日审理那起纵火案的案犯口中得知,真是让您受委屈了。”杜求仁面露心痛凄然之色。
“哎呀,贤弟切莫这样说,愚兄今日是落魄至此,本来就是只求一个安宁与平静度日,可是谁知竟然遇上了村中恶妇与无赖,搅得不得安宁。”苏文章边说边无奈的叹息。
“苏兄莫要客气,那都是小弟身为一地父母官之本分之事,本该如此公正严明!”
“前日,也幸亏贤弟能公正廉洁,才将那个恶人拿下。以免她在村里为非作歹,祸害乡邻。今日前来致谢,也无有稀奇物件相赠,因此这匾额与灰鹅,全都是小女晴儿的一片心意。让您见笑了!”苏文章客气地应答着。
“苏兄千万不要客气!这匾额倒是让我承受不起!不过这对灰鹅,是前所未见之稀罕物件。不知道苏兄从何而得?”杜求仁还是对那两只灰鹅起了兴趣。
苏文章看了一眼苏晚晴,苏晚晴会意,忙说:“杜叔叔,这些大鹅本是天外来客。它们在一夜间飞来我家垦荒之地的湖泊,所以我就把它们都圈起来养着了。”
苏晚晴一本正经地说着假话,一点都不脸红,因为这本就是从国外弄回来的东西,如何去解释都是不对,所以干脆就直接以假乱真吧,世间不都是这样吗?这假话说着说着也就成了真的了。
杜求仁怔了怔,有些难以置信,他没有料到事情是这样的。
骆宾王面带微笑,赶紧说:“我可是见到了,那一群鹅还真是不少呢,就算京城附近的养鹅人,怕也没有那么一大群呢!他们一般都是养个十几只或者二十几只也就算多的了。”
杜求仁点了点头,“是啊,我在京中时,也见过,却是都养不起很多的,这鹅吃的东西太多了。”
于是他就信了苏晚晴的话,以为那一群真是“天外来客”了,不然怎么还有灰色的呢?若说是别人家飞来的吧,那灰鹅可是国内从来没有的品种。
再看看那些高大的灰鹅,身体比白鹅还要大了许多,脖子粗壮,额头高大,真不是白鹅那“纤纤君子”可比的。
他忽然又笑了起来,“嗯,不错!真是不错呢!”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晴儿姑娘,这是个稀罕物件,你家里可还有吗?”
苏晚晴不明就里,说道:“灰鹅数量不多,白鹅倒是许多。”
“很好!很好!那么你暂且今年不要卖灰鹅只卖白鹅可好?”杜求仁笑着问道。
“杜叔叔,本来我也没有打算卖它们呢,我想等它们繁殖起来,再多一倍或者两倍之后再卖。”苏晚晴赶紧说道。
“那就好!那就好!我还真是不舍得这么好的东西离开我们武功县呀!”杜求仁说完很爽朗地哈哈大笑。
苏晚晴想了想又说到:“杜叔叔,这鹅我暂时不想卖,可是有些西域来的稀奇种子。我倒是想烦请您这一县之主帮我推荐一下。”
杜求仁立刻停止大笑,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不知,贤侄女那里得了些什么稀奇种子?这可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呀!”
言外之意就是,关系到民生大事的事情他可不会因为个人关系而徇私枉法。
“我知道杜叔叔是个勤政为民的好官,以前我们没有机遇遇到,这次意外让我们得以认识,因此,我就想尽我所能,助叔叔一臂之力了。”苏晚晴故意卖了一个关子。
骆宾王轻轻抿了一口茶,身为主簿,他当然是对民生农业更是熟悉不过,而且每到春耕秋收时节,都要常常亲自到田间地头走动走动的。
他听到这里,也禁不住盯着苏晚晴看了看,面前这个不过十岁的小姑娘,正眉飞色舞,谈性正浓,看上去很自信的样子。
他对于种子是都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