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马管事走后,苏晚晴一脸凝重的一言不发。
杜求仁看了看苏晚晴,问:“苏里正可在学堂里?”
“是的,杜叔叔,我们一起过去吧。”苏晚答道,她立刻明白了杜求仁的意思。
一行人赶往学堂。
学堂里把后面的房子做了教室,前面的正房几间做了办公室,厢房就做了请来的几位先生的休息起居室,小李白就跟着苏子瑜一起直接去了苏家吃住,两个孩子一样大,就像一对亲兄弟一样。
孙老神医在东面单独一间,依然是在喝茶和研究他的医学著作。
杜求仁直接就奔着东面的厢房,苏文章的那间房子而去,苏文章不在屋里,孙老正好看见他那慌里慌张的样子,忙问:“贤侄,这是出了什么事情,这样着急忙慌的?”
杜求仁赶紧拱手施礼道:“孙老爷子安好!晚辈有点事情不能抉择,想找苏兄商量一下。”
“他去后面给孩子们上武术课了,不知有何事能让你如此紧张,不妨说来我听一听可否?”孙老微笑着说道。
杜求仁看了苏晚晴一眼,苏晚晴会意,忙说:“外公,我们制作镜子的四个工人一齐丢了!”
“丢了?这四个大活人是怎么丢的?”孙老也是很惊讶。
“老爷子,这四个人真的是一起没了,现在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的。”杜求仁就把马管事所说的事情的前后经过全部都讲了出来。
“赶紧先把那个赵有财扣押起来!这是个突破口!不能让他跑了。”孙老神医立刻严肃起来了。
“车间都是轮流值修的,昨日那赵有财就休息了,今天一直都没有来。我问过马管事了。”苏晚晴赶紧说。
“赶紧去他家里找出来他!”孙老神医急急地说道。
杜求仁说,“我已经吩咐手下去找了。估计是找不到他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骆宾王带着赵里正匆匆忙忙赶过来,趴在杜求仁耳朵边耳语了几句。
杜求仁气的剑眉倒竖,指着赵里正说道:“赵无德!你儿子哪里去了?!说!不说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!”
赵里正的名字叫赵伍德,多年来大家都叫他赵里正叫惯了,一时也改不过来,今天被杜求仁一叫他的名字,他竟然有些傻愣愣的,想了半天才觉得这是叫自己呢!
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向前施礼道:“请大人息怒,小人赵伍德真的不知犬子的去向。小人只知道他在贵坊里打工赚钱养家,今日骆大人带人前去询问,我才知有财不见了。我正要向大人禀告,请速速帮我找回犬子。”
真是贼喊捉贼!杜求仁气的鼻子都要歪了。
“昨日是本厂休沐日,轮到他休息,他一早就收拾了包袱走了,厂里面有记录。”苏晚晴说道。
“可是小人早上看见犬子吃完了饭出门,出了门就再未曾归家,他并没有说今天是他的休沐日。大人若是不信,小人可以对天发誓!”赵无德举起手来。
杜求仁虽然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话,可是没有证据,只得挥了挥手,让他走了。
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,杜求仁愁眉紧锁,孙老神医也摸着胡子沉思起来。
这时候, 苏文章迈步进来,看到众人都沉默不语,忙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杜求仁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又都说了一遍。孙老神医说道:“看来是有人见到我们挣钱眼红,早早就盯上我们的产业了。”
苏文章说道:“这样大白天绑人,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,我们不如花重金去寻访证人。”
杜求仁说:“我早就问过了,他们只说是一队人马,不知是官还是匪。就是再多的钱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了。”
“大家不要慌,依我看这并非普通人所为,一般人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