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竹这次考的不错,但是切记不可骄躁,这才只是县试,之后还有院试,府试,考好了还有乡试会试。”
“不过不得不说,这次考的确实是不错,每年的案首县太爷都会奖励些银子,这也是独一份的荣耀。”
陈秀才春风满面,高兴的和秦安竹他们侃侃而谈。
县太爷对于赵香莲他们来说,一直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,叶大激动得脸都红了,“还有县太爷的赏赐呢?”
“是啊,我当年也是案首,县太爷赏了我二十两银子,并一副墨宝。”陈秀才抚了抚胡子,提起往日辉煌也是颇为得意。
秦安竹淡淡一笑,“陈爷爷,我会继续努力的,不会因为这一次成绩骄傲。”
“好好好,戒骄戒躁,只有永远虚心,保持初心,才能一路披荆斩棘,取得更好的成绩。”陈秀才又勉励了秦安竹一番,兴致高涨,说起了之后考试的相关事宜。
秦安竹这次的案首其实中的并不容易。
总县下面共有三十六县,每个县城都有十几二十名学子参加考试,三十六县近千人,只这么一个案首,可见其实力。
这还只是县试,等到了院试府试,便是府州下面几十个总县的学子们一起去拼,最后只选六十人为秀才。
前二十名能得到府学的一些嘉奖,如领月银和米粮。
中二十名可以和前二十名一起免费上府学,末等生就只能自己花银子去府学上课。
“每年府试院试,县令都会派专人护送学子们前去,我当年是允许随行一人,不知现在条件是否有所更改,人数有没有扩宽。”陈秀才道。
“若是只许一人随行,便让姐姐和我一起去。”秦安竹几乎毫不犹豫的拉起了叶晚的手。
叶晚也是这么想的。
若让秦安竹自己去,她绝对不放心,但叶大和赵香莲都不适合陪着,还是由她自己来最放心。
晚饭一直吃到了午夜时分,陈秀才有些喝多了,被叶大背回了厢房。
叶晚和秦安竹一起把桌子收拾了下去,碗暂时放在锅里面,等到明天早上再刷。
两人回到房间,简单洗漱了一番之后便睡下了。
隔壁,赵香莲和叶大却睡不着。
两人都因为秦安竹考中而兴奋。
都是村里面出来的,祖上几辈也没个读书人,虽说童生在陈秀才这样的人眼中不算什么,但是对于他们这样的农村人来说,却是莫大的荣耀了。
叶大和赵香莲说着一些去县试时的见闻,说到他丢了三两银子的时候,还被赵香莲臭骂了一通。
后来又聊到那些邻居说的话,赵香莲听后也是久久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