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郑流年倒是挺吹捧,不惜贬低别人,达到吹捧郑流年地目的。
“走吧。”秦安竹拉着叶晚的手。
叶晚收回视线,应了一声,“恩。”
府视之后,要过七天才能会公布成绩,成绩出来后,再继续考院试。
这几天时间,总不能都用来温书,那样还真是会学傻了,所以没事的时候,叶晚便和秦安竹在府城中转悠。
她前些天听别的考生说,若是考上了院士,前二十名便可以留在府学上学。
叶晚觉得以秦安竹的聪明,是有很大希望的,便也开始打算起留在府城上学之后的打算。
她觉得自己应该在府城开一家分店,但有些担心被其他考生盯上,所以,她在找一个合适的挂靠人选。
最好是家境贫寒,没有后代会参加科考,还要她信得过的人。
最好住的再远一点,在哪个深山老林里面,不易被人找到,用这样的挂靠才能安心,也免得被人抓住把柄闹起来。
只是这样的人选实在是不好找,叶晚琢磨了两天,也没琢磨出什么。
好在她也不急,三个铺子的进项完全足够他们全家人在府城生活。
如果秦安竹来府城读书,他们也完全可以先在这儿安顿下来,再考虑分店的事。
“咦,那不是陆书银。”
路过春风楼门口时,叶晚看到里面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那人坐在柜台后面,拨弄着算盘,正是那天周二哥介绍的那位寒门考生。
“他怎么来这里干活了?”叶晚有些疑惑。
秦安竹认出那是宿院里的某个考生,道,“姐姐认识他?”
“不认识,不过是那天周二哥提了一嘴,听说他是长阳总县的案首呢。”叶晚道,“现在大家都在复习的时候,他居然来这里干活,大概是为了赚钱?”
院试前二十能得到每月的例银和口粮,只不过住在府城,花销甚大,就算考好了,那点银子也是不够的。
“他应该是想赚府学读书的银子。”秦安竹对此多少有点了解,便解释了一句。
叶晚点头,心中庆幸,还好自己做起了生意,不然秦安竹如今岂不是也要被迫打零工了?
她刚想到此,突然看见郑流年从春风楼里面出来。
郑流年和之前那几个考生一起,一边往出走,一边聊着些什么,脸色都红扑扑的,显然是刚喝了酒。
自从府试考完之后,郑流年便不怎么回宿院,每天呼朋引伴和那些考生们在外面相聚。
叶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他了。
春风楼花销不菲,一顿饭要花几十两银子,便是叶晚都不会轻易到这种地方来消费,可见,郑流年最近还真是没少挥霍。
“唉,有人在春风楼里打工,有人在春风楼里喝酒,这人和人的差距还真大。”叶晚忍不住感叹了一句。
“那日我和周宏图出来的时候,看到郑流年去了当铺。”秦安竹道。
“哦?”叶晚来了精神,“他家不是挺有钱的,怎么还去当铺?”
“多有钱不知道,但若只是普通富户,也撑不住他如此花销。出门在外,家里应该也不会给他带太多的钱,他最近频繁出入春风楼,花销不少,想来是身上的银子不够了。”
秦安竹对于这种事,看的还是很明白的。
叶晚清楚他的意思,郑流年这样便是被架在火上了。
越是虚荣接受吹捧,越要维持着现状,那就需要花银子,维持着他被其他考生吹捧的身份。
就像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圆,这种维持本身也是很累很费钱的。
所以秦安竹来了这么久,都没和哪个人走的太近过,也没有广交朋友,大概便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