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想着把安竹给你做童养婿,你不要,给你说亲,你也不要,你说说你是想怎么着?”
赵香莲再怎么豁达随和,也还是有着古人的思想。
在她看来,孩子只有成家了之后,才算拥有了自己的小家,也是真正不用她惦记,她能够放手的时候。
叶晚知道改变思想很难,也不想强迫赵香莲非要接受她的现代思想,遂求助的看向秦安竹,想让他帮着自己说两句话,把话题扯开。
秦安竹对上她的视线,勾唇一笑,却是张口问,“所以我做童养婿,姐为什么不要?”
“……”叶晚。
她是让秦安竹帮着解围,不是让他跟着掺和好吗?他怎么也掺和进来了?
“是呀,安竹到底哪里不好?”赵香莲见状也来了精神,质问叶晚。
“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知根知底,安竹又出落的这么俊俏,铜流县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上咱们家说媒,你怎么就说安竹不合适了?”
“可不是,安竹在咱们县可受欢迎呢,就我盘铺子那两天,还有个乡绅托媒婆上门,给她家小姐说媒。人家可说了,愿意以千两银子做嫁妆,彩礼也都可以走走过场,单单就是相中咱们家安竹这个人了。”抱着叶清梦逗着玩的叶大也插话进来。
“安竹模样长的这么好,如今又考上了秀才,还能到府学读书,眼看着以后是要有大出息的,十里八乡都抢着要的好夫婿。”赵香莲得意的扬起唇角。
她伸手又戳了戳叶晚,“你当初只和我说不合适,你倒说说,为什么不合适?”
“……”叶晚。
面对一家三口连串的攻击,叶晚有些招架不住。
为什么不合适?她当初也是说了一些原因的,但显然赵香莲都没有听进去。
在赵香莲的认知里,两个人成亲合适比什么都重要。
找个好的夫婿,是古代女子一生所求,什么爱情,感情,这个情那个情,反倒都排到后面。
所以她当着叶晚的面说这些也不怕叶晚害臊,是真的当个事儿在讨论。
可是叶晚却没法不害臊呀,她还没找到机会和秦安竹好好谈谈,突然就把婚事摆在明面上说,这让她如何回答?
说哪里不合适?她说不出来,这本来也不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。
“怎么就都攻击起我来了……”叶晚求饶的抱了抱拳,道,“好了好了,都是我不好,但我也还是个大姑娘呢,咱们能不能别把这些婚事什么的都摆在面上说?”
“娘,你这样让我多尴尬,哎呀,清梦该吃奶了吧?你看她都在那嗦手指了。”
“前面到客栈的时候,找一家打尖把羊奶热一热,该喂清梦吃奶了。”
叶晚一边顾左右言他,一边伸手把叶清梦从叶大怀里接了过来,又在身后的矮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拨浪鼓,逗着叶清梦玩。
叶清梦这孩子是真的好养活,很少哭闹,嗦着手指头都能玩半个时辰,若是有人逗一逗,那更是咯咯直笑,可爱的要命。
此时,她张着小手去抓那拨浪鼓,小脚丫乱蹬,跟着使劲,活像一只刚学会走路的小猫。
看得人心都化了。
赵香莲也没再逼着叶晚,过去加入了逗叶清梦的阵营。
……
叶晚他们于两天之后到达府城。
也是赶得巧,他们在城门处给守城的官兵看路引的时候,正好碰到了陆书银他们随后而至。
陆书银和许欢是坐牛车过来的,两人在城门处下了牛车,刚拿出引路文,便听到前面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陆大哥!”
陆书银抬起头,便看到叶晚站在城门处,朝他挥手。
“这位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