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大致情形了。
“我等宁愿做鞑子的走狗，也绝不愿意成为你们魔教的信徒，毕竟鞑子虽是异族，却也是华夏大地之人，可魔教却是真正的异族，看你也是中原人的长相，居然甘愿做异族的走狗，哪怕我身死，也绝不会让你们魔教的阴谋得逞！”
黄药师首先想到自己先前和空闻的对话，又想到刚才空闻说“彻底断绝外域异族的念想，守护我中华大地”的话，此时终于明白空闻为什么会那么说话了。
在中原人的眼中，蒙古人也是异族，但是和遥远的波斯相比，接受蒙古人也不是那么难受了。
想明白这个，黄药师看向王难姑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机。
胡青牛情不自禁地护在王难姑身前，深深地向黄药师鞠了一个躬，说道：“前辈，拙荆糊涂，所幸还未酿成大错……”
黄药师冷笑道：“还没有酿成大错？今天所死的所有人都是你婆娘造成的，如果这样还不算大错，那请你告诉我，还要死多少人才算大错？”
惨烈的战斗还在继续，六大门派死了四五百人，而蝴蝶谷死亡的百姓已经超过两万，其中还有不少是几岁的孩子。
王难姑脸色大变，连声道：“我没有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“没有……不是你……”黄药师何等见识，结合自己的所见所闻略一分析，说道，“战斗到现在这个程度，你们的首领周牧野都没有出现，如果他不是背后的主使，那么此时肯定受伤严重，或者是被你下了毒。
我跟周牧野只有一面之缘，但我却能感觉到他不是愿意设计出如此毒辣的计划的人，那么实际情况就只有后面两个，我猜测的对吗？”
“没有……我没想害牧野，我也没对他下手……那女人寻来完全就是意外……”
胡青牛瞪大了眼睛，说道：“难姑，你接到的命令是要对牧野下手吗？”
“师兄，我没有……我真没有……”
黄药师冷冷地说道：“可是你接到的命令却是对周牧野下手……”
“可是我没有……”
胡青牛听到王难姑心虚的辩解，刹那间面若死灰。
黄药师继续说道：“有和没有其实没有差别，因为效果都达到了，周牧野不能出来，你们蝴蝶谷既群龙无首，又失去了他这个顶尖战力。
现在你的十香软筋散出手了，想来六大门派和那些鞑子只能束手就缚，一举灭掉中原武林和鞑子高手，以后这个天下就是你们魔教的天下了！
呵呵，真是好算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