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种生活在白垩纪时期的拟寄生虫,至今已经灭绝,只能在琥珀中看到。
跟二秃子琥珀中的昆虫类似,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夏氏针虻,因为它比夏氏针虻要大一点,而且口器和产卵器也有微小的区别。
就算不是夏氏针虻,至少也是它的近亲,或许是夏氏针虻的变种,是它之前未进化或者已经进化后的样子。
这些不是关键,真正关键的是,几千万年甚至上亿年前的一只昆虫,被封在了琥珀里,它怎么跑出来的?
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认知。
无独有偶,后来我听说了一件事,96年发现的血渭一号大墓,没错,就是那座著名的九层妖塔,考古人员挖出了不少雕刻精美的木鸟兽,那些木鸟兽竟然复活了,九层妖塔只挖到了两层,就没有再挖下去。
在我30年的江湖经历,确实遇到许许多多离奇的事,有些后来随着见识的增加,发现了一些另外的蛛丝马迹,能够解释得通,但仍旧有很多未解之谜,除了迷信的说法,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解释。
马皇后的家就在附近,我和崔叔过去坐了坐。
是在一个大杂院里,但大杂院已经不像一个院子,院墙、檐廊都被拆了,就剩三三两两的房屋,马皇后住着西面的两间平房,一间作为客厅和厨房,一间是她的卧室。
“崔老板,我听小枫说,闷葫芦变成干尸了。”马皇后拿了两只茶杯,给我们泡了点茉莉花茶说,“有没有想过,闷葫芦可能也是中蛊了。”
我和崔叔对望一眼,都觉得马皇后的言论有些不可思议。
马皇后继续说:“你们想啊,他怎么就变成干尸呢?墓室我们去过,那个环境不足以让一具尸体变成干尸。如果能够变成干尸,那我们在墓室里遇到的那些遗体,怎么都变成骷髅了?”
回想起来,确实如此。
那座辽墓被好几批人翻过,女真人、小日子、白盗都变成了白骨,甚至人殉坑里也是一堆白骨。
唯一看到新鲜的尸体,就是棺内的女尸,而且显得过于新鲜了,让人觉得她没死,只是睡着了。
棺椁已经被打开了,大量的空气涌了进去,按照常理推测,女尸也会氧化。
但偏偏女尸不翼而飞。
躺在棺内的是闷葫芦,而且变成了干尸。
我忽然想到什么,说道:“我去考古所的时候,在干尸身上发现了一条血蛆。”
“血蛆是什么?”崔叔问。
“一种血红色的蛆虫,我曾在国外的考古杂志上看过这种虫子,也是在干尸身上发现的。”
马皇后说:“有没有可能这是一种蛊虫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