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看看货吗?什么就八块啊?”我都懵了,还有这么做生意的?
春晓暧昧的冲我一笑:“看你年纪不大,心眼倒挺多的,行,姐就先让你看看货。”
说着她就开始拉背后的拉链,接着连衣裙上面就落下来了,肤如凝脂,雪光照人……我忽然想到什么,急忙遮住眼睛:“姐,有话好好说,没必要啊这是,脱什么衣服啊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姐,我是来买银的,这里不是有个银铺吗?”
“银铺?这里不卖那个!”
“那你……卖啥?”
“卖我自己。”春晓瞪我一眼,又把衣服拉上。
“我晶!”
尴了个尬!
我不假思索,迅速开门就跑,从楼上跑下来,楼下磕着瓜子的中年妇女都愣住了,眼神略带同情:“这么快?不过你年纪小,没什么经验,多来几次就懂了。”
接着春晓就从楼上下来,叫道:“他没给钱!”
中年妇女一把拽住了我胳膊:“后生,没你这样的,就算你再快,也得给钱!”
“我没碰她!”
“你进了我的房间就得给钱。”春晓理直气壮的说,“否则你走不出这条巷子!”
这种事太丢人,我也不想跟她们扯皮,拿了八块钱给他们,夺门而出。
我也没去找银铺,不想待在这个巷子里,太尴尬了。
随处乱逛,接触一下风土人情,街上来来往往,很多人都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,各式各样。
不远处围着一群人,我凑过去一看,一个二十左右的姑娘,长得很水灵,犹如一朵娇花,穿着花保式苗家服饰,大红的圆领大襟短衣,下着宽脚直筒裤,裤脚绣着水纹和花纹两道滚边。
此刻姑娘正被三个男人围住,她要跑,没跑了,被一个黑脸男人拽了回来:“跑?你往哪儿跑?”
“松手!搞么子啊你们?”姑娘用力挣扎,“放开我,我不认识你!”
“呵呵,外面有人了呗,现在不认识我了?”黑脸男人抬手给了姑娘一记耳光,“贱货,抛夫弃子,跟我回去!”
围观十几个人,议论纷纷。
“这是我儿媳妇儿,大伙儿来评评理儿,有这样的女人吗?”年纪大一些的老汉,手里抱着一只白铜錾刻花草的水烟壶,正对吃瓜群众诉苦,“孩子还没满周岁,正是需要娘的时候,她就跑了。”
苗家姑娘梨花带雨的说:“各位阿伯、阿哥,我不晓得他们是哪个,救我!”
“娶你花了多少彩礼,你现在拿了钱就想跑,还假装不认识我们,你这是骗婚!”抽着水烟的老汉,恶狠狠的说。
另外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青年说:“阿嫂,跟我哥回去吧,孩子还等着你呢,你跟我哥有什么矛盾,咱们回家说,这么多人看着呢,怪丢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