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翻的。”
叶橙掩面痛哭起来。
这一点，在先前的报案笔录上是没有记载的。
从叶橙现在的表现看，她对自己偷翻他人物品是感到羞愧的。
也许是处于这个原因，她在报案时隐去了这一细节。
小路见她哭了，赶忙将手中记录的本子扔在了地上。她上前把叶橙搂在了怀里。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不用再怕他了。”
小路像哄孩子似的轻拍着叶橙的后背，不断的在耳边告诉她，“没关系，虽然你做了错事，可绝对不该受到那样的对待。是许山宁过度反应了，是他有施虐冲动。。。”
海里像只鱼儿一样在海浪中翻滚的叶橙，卡塔民宿照片里和各国游客眉飞色舞谈天说地的叶橙，被警察抓住仍然吊儿郎当不当一回事的叶橙，张大为看着眼前这个哭到抽噎的她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。
再热情、再外向、再开朗的女孩，受了那样的虐待后，心里都像破了个洞似的，再也恢复不到初始的状态了。
张大为看过叶橙的验伤照片，实话说，她能够逃出来，已经算是个奇迹了。
“那个小灵通响了，然后呢？”
小路还没忘了她们正在做什么，她出声提示道。
张大为也再次架好DV，将镜头对准叶橙。
“电话响了。”
叶橙鼻涕糊在脸上的样子，在镜头里显得又滑稽又可怜。
她从路洁的肩膀处抬起头，哆嗦着说道：“我按了接听键。”
“那里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”
“他说、他说、”叶橙被自己的口水呛住，她不住的咳嗽着。
“他说让许山宁知道自己的一切是谁给的。”
“他让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。”
“杀人也不可以拒绝。”
叶橙惊恐无助的眼神被DV清晰的记录下来。
小路和张大为的脑中同时闪过一个声音。
“所以许山宁杀人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”
他是个反社会人格没错，他有施虐癖没错，他喜欢用皮靴踢踹女人没错。
但真的就到了杀人那步了吗？
对于一个青春期的孩子来说，下杀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。
是谁逼他走出了那一步？
是那个幕后操盘的人吗？
无数个问号，路洁狠不得现场插上翅膀，飞回海城，回到白灵的身边。
也许只有白灵才能
回答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