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说着,那长者摇了摇头,道:“白云国人不好,你们九州人的世道乱了。”
听到白云国这三字,罗涛心中陡然生出一片怅然,但还没等表现出那份怅然,那好客的羌族汉子们便揽着罗涛进了帐篷。在一片欢声笑语中,罗涛再想怅然也没了那个气氛,只能随着羌族汉子们载歌载舞,欢闹了一夜。
等罗涛再睁眼时,天光已是大亮,他的身上盖着羊皮缝得被子,床边还放着一壶热气腾腾的酥油茶,有一瞬间,罗涛竟萌生了留在这里的冲动,这里的人是多么干净啊,也只有见过这份纯洁才知道外面的人是多么肮脏和丑陋。
罗傲给自己倒了一碗酥油茶,微咸,带着浓浓的奶香,喝上一碗,浑身经络都暖和起来。
忽地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,部族里的男女开始高声呼喊,似是遇到了十分紧急的事情。
罗涛听不懂他们的话,只得冲出帐外,查看情况。只见,帐外一片混乱,部落里的女人都奔进了一个帐篷,而男人们则是握起弯刀上马将女人那顶帐篷团团围住。
“把你们部落里的金银酒肉粮食都交出来,如果不交出来,我就把你们都杀光,女人也都带走!”
竟是九州话!
罗涛一愣,抬眼看去,那一队人马正是打着白云国的旗号劫掠羌人的部落,他们的马队后用板车载着一车又一车的金银与粮草。
那长者跨马,弯刀放在胯边,面冷如铁道:“我们部族将女人的银饰都交给了你们,粮食也只留下一点用来过冬,牛羊是我们部落的希望不能给你们,我们部落真的没有东西能给你们了。”
那打头的将领指了指身后的板车,道:“我走过了七个个部落,他们都说没有粮食了,最后还是被我搜出了这些东西,你们羌人现在也不老实了。”
“羌人是纯洁的部族,肮脏也是因为你们这些坏人玷污了我们的部族!”那老者拔出胯边弯刀道,“你再抢我们的粮食,就是要我们的命,我们博尔塔拉就和你们拼了!”
那白云国将领也是将手中刀剑一抽,狠狠道:“他娘的,遇见硬骨头了,兄弟给我上,杀光他们,把他们部族的女人都带走,让爷们都爽爽!”他手下的一众士兵也都是抽出刀剑,淫笑道:“刚刚沃尔塔拉的女人都太老,希望这的女人能年轻点。”
“冲啊!”
“杀啊!”
白云国的士兵和羌人霎时战作一团,羌人剽悍,手持弯刀杀向白云国士兵,极是悍勇,但白云国的士兵却是丝毫不惧,他们看着羌人的弯刀冷冷一笑,仿佛是在等着那弯刀砍到身上。
只见,弯刀砍在白云国士兵的盔甲上只发出“当”的一声,竟是伤不到白云国士兵分毫,白云国士兵反手一剑就将那羌族汉子挑落马下。
羌人老者眉头一皱,他知道这九州人的铠甲是坚不可破,他们的弯刀根本伤不到他们分毫。九州和羌地冶铁技术相差悬殊,白云国这些普通士卒都装备百炼精钢打造的护甲,而羌族的勇士还是用着粗铁打造的武器,因此与九州人对战时,往往七八个羌人才能敌得过一个九州人。
“天灭我博尔塔拉啊!”老者眼神中已露出悲怆之情,他拔出弯刀随着部族里的小伙子们一同冲了上去。也就在他策马之际,一袭紫衣从他身侧猛地杀出,只听一声清脆的剑鸣,那白云国将领的人头已然落地。
“你们的将军已死,快快束手就擒!”出剑者正是罗涛,他斩下那将军的一人,一脚将他的身子踹到马下,站在马鞍上,傲视一众白云国的士兵。他本想靠这一招擒贼先擒王,控制住局势,但哪曾想,那群白云国士卒就是丝毫不受干扰。
一名校尉官高声道:“将军已死,我现在便是将军,兄弟们随我杀了这人,回去大家都升一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