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好领赏。”
罗涛一愣,没想到现在白云国还有这种安排。
说起来,这还得感谢已故的白云国大将军顾知远,正是他整备军纪,将白云国的军队打造成了一个能征善战的战争机器。
罗涛手中再翻一剑,并冲着身后的羌人喊道:“对付他们得用钝器,用木棒、铁锤、斧子打他们。”话音一落,长剑又穿一人,只见他此起彼伏间,已是斩杀了五名白云士兵,而那一众羌族汉子听了罗涛的话,拿起钝器也能打出反击,一时竟遏制住了这群白云士兵的攻势。
白云校尉官道:“快撤,快撤,回去喊人,再剿灭他们!好小子,我告诉你,白云一滴血,江湖十颗头,这事咱们没玩!”
一众白云士兵闻令不顾那劫来的金银粮草,是打马悻悻而逃,而那群羌族汉子则是兴奋地高声叫喊,他们将罗涛团团围住,就如同群星围着月亮一般。
在一众喜悦的脸庞中,唯有羌族老者脸色依旧忧虑,他清楚这群白云士兵不会善罢甘休的,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救得了他们一时,却救不了他们一世。
“博尔塔拉的汉子们,收拾帐篷,赶起牛羊咱们快走。”那老者喊道。
“长老,为什么,咱们打赢了他们,为什么还要逃走。”
那老者摇头道:“咱们现在打赢了他们,但他们迟早会带着更多的人马来绞杀我们,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一众羌族汉子闻言,俱是垂头不言,他们知道长老说得对,他们确实不是那些士兵的对手。
“那他们劫掠的金银和粮草怎么办?”
老者看着那一车金银粮草,眼中有片刻的犹豫,随后便下令道:“从里面拿走属于咱们部落的,其余的给他们留下,希望他们看到这些东西,能就此收手。”他这般说着,眼睛一闭,似是在祈祷着什么。
一众羌族汉子听长老这么说,也是无奈,他们只能按照长老的吩咐,收起帐篷和牛羊,向着别的地方迁移。
罗涛看着这群羌人失落的背影,心中生出许多不解,为什么这群羌人如此善良,还要被旁人劫掠,他走到那老者面前,脸上有些愧疚道:“对不起,给你们惹麻烦了。”
那老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拍了拍罗涛的肩膀:“你是一个好孩子,不是你给我们惹了麻烦,我们要谢谢你。”他说罢,叹了一口气,转身向帐篷内走去,他也要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了。
不远处,阿尼克孜站在帐篷口,她凝望中罗涛,两颊红得像红霞,眼睛柔得像春水,她只这般静静地看着,忽地,她脸一垂,泪珠竟已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。
罗涛也看到了阿尼克孜,他知道这多情的女人在这一刻已爱上了他,而且还因为这即将到来的分离而感到伤心。但他并不能做什么,那老者清楚的,他也清楚,他别过头,不再看阿尼克孜。
那冷峻的鼻梁,显得有一丝绝情。
但他终究不是一个绝情的人,他叹了一口气,走进了那老者的帐篷,开口道:“你们打算逃去哪里?”
那老者一愣,道:“顺水流而下,只要有水就会有草原,有草原我们就能生活。”
“那倘若你们一直追下去呢?白云一滴血,江湖十颗头,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可又能怎么样呢?我们这个部族不是他们的对手,不逃守着这,只是等死。”老者低头,皱纹密布的眼眶中涌出点点泪光,“这事我们的命,我们生来就是如此,弱者没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这个草原,你知道的又多少被白云国压迫的部落?”罗涛问道,“如果咱们把他们都聚在一块呢?白云国离这要七天的时间,有这七天的时间,咱们可以联合其他部落,只要人多了,白云国的人就不敢欺负你们了。”
老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