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夔封的一声令下,一队寨丁一手抱着一捆干柴,一手举着火把,迅速跑到竹楼下面,将干柴围在竹楼下面,然后点燃了干柴。
而在寨丁们点火烧楼的时候,另一队寨丁则将竹楼全部围住,全部张弓搭箭对准了竹楼。
竹楼本就是风吹日晒,早已干透,再加上下面干柴的助燃,很快就由下而上,燃起了冲天大火,连同竹楼及里面醉倒的大宋法师一起吞噬。
大火烧了近一个时辰才熄灭,自始至终,竹楼里都没有人影蹿出来,也没有任何呼喊救命之声,仿佛竹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命存在过。
或许是醉得太死,在醉梦中被烧成了灰烬吧,夔封心里想着,那个大宋法师可是他看着被人抬到那个竹楼里去的。
而且仆佣出来时,还将门上了锁,前后的窗户也全部钉死,就算他提前发现跑出来,破开竹楼也会有响声。
从他被扶进竹楼,盯着竹楼的人就没发现有任何响动,也没有任何人出来,如果这样还不被烧死,才是奇了怪。
看着竹楼轰然倒塌,然后成为灰烬,夔封心里充满了得意,就算是仙师又如何,在绝对的智力面前,还不是要喝爷爷的洗脚水。
现在自己替天圣盟把大宋法师给除了,肯定会受到他们的重视,如果自己再多多顺从、奉承他们,说不定他们转而支持自己,那这大理的花花江山……
夔封现在心情实在不要太美妙,看着被几个寨丁看住的鲍烈同三人,他心中不由一阵讥笑,这么轻松的功劳都不拿,那你们还能干什么?枉我以前还拿你们当兄弟看,现在看来,你们连给我提鞋都不配。
看着竹楼最后一丝火苗熄灭,夔封转头吩咐寨丁:“将段素廉和他的一干护卫全部给我绑了,然后我们就在这里等天圣盟的仙师过来。”
夔力这时却是跑了上来:“阿爸,段素廉修炼了他们段家的法术,小的们不懂,还是让我来绑他吧,绝对让他有法都使不出。”
“行,你不说,我还差点忘记了。”夔封得到儿子的提醒,语气很是爽落:“他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绝不让阿爸失望。”夔力得到父亲的允许,高兴地嗷叫了一声,就要寨丁们去寻了几根牛筋绳,将段素廉五马攒蹄捆了个结结实实,倒吊在一个大树下。
然后,他吩咐寨丁提来一桶冰凉的井水,从段素廉倒吊的双脚淋下。
顿时,冰凉的井水淋透了段素廉的全身,然后顺着下颚,灌进了他的鼻子。
冰凉难受让他很快就从醉梦中醒来,慢慢睁开一双醉眼,却看见面前倒立着一张得意狰狞的脸。
他霍然一惊,还以为自己在睡梦中,就要伸手拍打那张丑陋的脸,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紧紧绑住不得动弹。
这时他才彻底从酒醉中醒过来,抬眼望见自己被倒吊着,眼前那张得意狰狞的脸不正是自己的好兄弟夔力。
“阿力,你在干什么?”他运转法力奋力挣了挣,却根本无法挣脱牛筋绳的捆绑。
“我在干什么?这不很明显吗?”夔力用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脸:“被人倒吊着淋水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吗?”段素廉听到他这样说,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夔力给绑住倒吊起来的。
“兄弟?你也配说兄弟?在你眼里,我只不过是跟在你身后的哈巴狗罢了。”夔力听到段素廉说到兄弟儿子,瞬间就爆发了:
“你只不过生在了帝王家,就要高我一头,我就得从小离开父母,到陌生的皇宫陪伴你,什么时候都要围着你转,什么事情都要依着你,看你的脸色行事,这哪里是兄弟?就是条可怜巴巴的狗。”
段素廉看到夔力脸色涨红,嘶吼着一字一句说出来,顿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