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身。”
“倒是你,一路上可还平安?”
常景棣不想让她担心,嗯了一声,没打算说那怪异的事。
视线往下,倒是瞧见了她手心缠着丝帕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常景棣心一下揪起,想到他们见面时,主仆几人都坐在地上,越发不安:
他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,仔细检查她的手掌:“摔跤了吗?”
云晚意把手踹在袖子里,也没打算和他说实话:“不小心被荆棘藤刮了一下,已经包扎好了,没事。”
“赶紧下山了给你上药。”常景棣知道外边不好拆开包扎好的地方,又把人抱起,加快脚步,道:“谷雨带了不少药材过来。”
“以后可得小心注意,让你别上山,就乖乖休息。”
云晚意嗯了一声,折腾了一趟,她累的很,疲惫的闭上眼。
他怀中实在是安稳,带着熟悉又让人安心的气息。
颠簸之中,云晚意连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。
再醒来,人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了。
立秋正在擦着桌子,瞧她起身,赶紧迎上去:“夫人醒啦?”
“嗯,我睡了多久?”云晚意按了按太阳穴,问道。
“不长,咱们才下山没多久。”立秋扶她在桌前坐下,道:“爷在后厨给您煲汤。”
“您且休息,奴婢这就去叫爷过来。”
云晚意打着哈欠,点头道:“叫爷过来的时候,顺带给我带点柚子叶上来。”
“我瞧着客栈后院,种了一棵不小的柚子树。”
立秋好奇道:“您要柚子叶做什么?”
“柚子叶能清火提神,还不伤身。”云晚意觉得脑子还是有些发胀,道:“我弄些泡茶喝。”
“好,奴婢去准备。”立秋应声出去。
屋内就剩下云晚意一人,她摸了摸肚子。
在山上的时候,她在心口最疼的时间,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动了。
不过从那之后到现在,独自再无别的动静。
常景棣汤还没煲好,听立秋说云晚意醒了,赶紧把手边的一切交给立秋,匆匆上楼。
“你醒了?”常景棣快步走到桌前,打量着她的脸色:“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“就是有些困。”云晚意又打了个哈欠,泪眼蒙蒙的样子可怜又无辜。
常景棣告诫的话全部咽了回去,无奈的捏着她的鼻尖,道:“你呀,就是不听我的话。”
“闲不下来,非要上山折腾一趟,要真出个意外,你叫我怎么活?”
“我不是有意要上山添乱。”云晚意凝神正色,道:“谷雨可跟你说起,他昨晚回白云镇,顺道找了向掌柜的事?”
常景棣点头,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:“说过,怎么了?”
“寒露提及此事,说桑田镇处处古怪,尤其是出入镇子的关口,明明一直有人把守。”云晚意喝了一口茶,捧着茶杯,低声道。
“可我们一来,那些个把守的人,连同山匪一起消失了,就像是专门等我们一样。”
“她这话的确在理,我猜想,那些霸占桑田镇的人,很可能不是我们原先猜测的身份。”
“担心你们贸然上山,会着了别人的道,所以才紧着追上山。”
云晚意顿了顿,抬眼和常景棣对视,问道:“你们是不是遇到危险了?”
常景棣本想瞒着她。
可想到整件事不对劲,可能涉及魔物,还是把遇险的经过告诉了她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云晚意听着阵阵后怕,恍然道:“我的心口无缘无故痛的厉害,猜到大概和你有关。”
“可我没法子找到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