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，“我的车被人做了手脚，刹车失灵了，翻下了山崖……”
听完他的描述，齐晏简短两个字总结了他的经历：“废物。”
与此同时，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。
就算是他一时不察身亡，总归是齐家的孩子，怎么都要给个交代。
齐晏对这个弟弟其实没多少感情，他生性对情感淡薄，对齐牧也只是当做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已。
齐牧被批后顿时眼尾耷拉着，倒也没反驳什么。
“怎么现在才回来？”
齐晏随口问了句，又看了眼手机屏幕，没有新消息弹出，那人依旧没回他的消息。
烦躁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，敲出点有节奏的声响。
“哥！我想让你帮我个忙。”
齐牧自小就浸染在他哥哥无所不能的话语中，久而久之，他就发现他这个哥哥真的是传言中的一样，没有任何弱点，完美又强大。
再厉害的厉鬼在他面前都是屈指一弹的事情就灰飞烟灭了。
齐晏点了头，神情平淡，“说。”
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，齐牧的眼眸黯了黯，手也不自主地紧握成拳。
“我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只恶鬼，他差点害死我了，哥，你一定要帮我除掉他！”
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完的，恨意简直外露的不要太明显。
齐晏这次没回应他，手指微动拨了个电话出去。
齐牧抬眼，才发现他哥在打电话，不由得讶异道：“哥，你交女朋友了？”
“嗯。”依旧是很平淡的回应。
那边久久未接听，齐晏的耐心却异常地好，一直静静等着，直到电子女音传来：“您好，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……”
齐晏周身的威压倾时加深，漆黑眸子里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。
这幅样子齐牧熟的不行，他小时候看到一个女孩把他哥最喜欢的一条项链偷走了，他哥当场没发火，也是这样平静无比的表情。
但是没过几天，就特意在女孩的必经之路上放了几只作恶多端的恶鬼，把那女孩吓得七魄丢了四魄。
那女孩家里人甚至都不敢来找他们家的麻烦。
看来哥的女朋友要倒霉了，齐牧暗暗想道。
齐晏按灭了手机，这才把目光投向齐牧。
“在哪？”
语气冰凉的能杀死人。
齐牧咽了下口水，“哥是在说那个恶鬼吗？就在C城一中。”
齐晏嗯了一声，随即起身离开了。
不用问齐牧都知道他哥要去干嘛了。
心情不好就想去灭几只鬼是他哥最爱干的事了，而且最好是怀着怨恨死掉的恶鬼，灭起来更有快感。
被他哥盯上的鬼……
齐晏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，齐牧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哈……虞知南，祝你好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