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问题。
秦应宽压低眉头看向他,一家之主的威严尽显,不怒自威:"你自己说,到底断没断干净。"
"爸,这还有外人……"
秦为川的心情十分复杂,羞窘、恼怒、不安……兼而有之。被当众揭开丑事,无异于当众扇他耳光。
他现在只想尽快把池焰等人请出秦家,然后关上门,自家人料理自家事。
只是好戏连台,正在兴头上的看客怎么可能轻易离场。
黎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,再一次在他心头上狠狠捅了一刀:"我们自然不可能轻信魏国明的一家之言,但为了避免他在外胡乱攀扯秦家,我特意把他带来,和您对质。"
话音刚落,殷灼就一脚将五花大绑的魏国明踹了进来。
池焰挑了挑眉,他倒是不知道殷灼什么时候也搅和了进来,小兔子用起自己的人来倒是一点不客气。
殷灼自然巴不得能帮上越清晏的忙,毕竟他还心心念念着九尾狐涂山。
魏国明重重摔在地上,他顶着一脸青青紫紫的伤痕,一眼就看到了秦为川。他慌张地跪地膝行,紧紧靠在秦为川腿边,拼命地仰头看。
"为川,为川你救救我,他们要揍死我,你救救我,你看在魏苒的面上一定不能见死不救。"
这番话几乎坐实了秦为川出轨的事实,而且在老爷子严令他跟魏苒断干净之后,仍不知悔改。
秦应宽的脸色阴沉得要滴下水来,秦家重清誉,最是忌讳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污糟事。
更何况这个魏苒,并非清清白白的普通女人。
"爸,您听我解释,"秦为川恨不得用针把魏国明的嘴缝上,"魏苒她……"
"你给我闭嘴!还嫌不够丢人吗?!"
秦应宽重重砸了一拳桌子,怒气翻涌,整个房间为之一静,雷霆之怒。
"爸,您消消气,"秦为瑾见状连忙疾步走过来,面露担忧,"别气坏了身子。"
秦为川涨红着脸站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。
事情到此已经初露端倪。
秦绪迟当初特意挑在老爷子回京的关头生事,想必就是知道了这件事,故意将魏国明捅到老爷子面前。
至于他现在像一具死尸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……
"息魂咒最多只能维持三刻钟,再这样拖下去,只怕假死变真死。"
是传音入密,济慈大师正在借此跟越清晏对话。
在他看不见的角落,拿着哭丧棒和勾魂锁的黑白无常正一脸颓丧地缩在一旁,为什么每次这种踩着钢丝跳舞的危险操作,都让他们哥俩撞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