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样精通。
排兵布阵也是不再话下。
这日,行者背着手又在魏征前面晃悠。
魏征不敢怠慢,又是要展示自己的所学。
在他看来,行者就是个天神下凡,几乎无所不知,又武艺高强。
魏征的心里,行者俨然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。
他哪里知道,这行者虽然不是天神下凡,但天神曾被他打得七零八落。
此时,魏征学有所成,有意想在师父面前卖弄,或者说是表现一下。
行者当然知道这小子的心思,但他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,就魏征现在这水平,在凡人世界里或许已经勇不可挡。
但是,就算把他放到花果山,那些猢狲们都可以把他打得鼻青脸肿。
所以行者根本懒得欣赏,打断了魏征。
魏征羞愧地停下了动作,
经过半年的陪伴,魏征对行者的能力是深信不疑的。
同时,行者说的话也让他心痒难耐。
出将入相,那可是人臣的天花板,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,此时他寸功未建,但是对自己将来的蓝景他丝毫不怀疑。
这还真是一个敢说,一个敢信。
魏征突然想到了什么,疑惑地问道,
“师父,那要是将来我在朝堂之上,怎样辅佐君王治理国家呢?”
行者抖了个机灵,笑着道,
“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。”
“何为君君臣臣?”魏征不解地问道。
行者道,
“所谓君君臣臣,就是君王要做好君临天下的本分,以江山社稷为先。”
“而作为臣子,要督促他做好这一切,不让他误入昏君的歧途。”
魏征似有所悟,但还是有些不确定,又或者不敢想象,问道,
“那这君王不听劝告,执意要骄奢淫逸呢?”
“那就直言相告,再不听就恶言骂之,如再不收敛,那他也就到头了。”
行者越说越离谱,说到最后面露阴冷。
他无法接受自己指定的人能变成那样,这不就是打他的脸说明自己没有眼光么。
在行者眼里,丢脸可是件值得让他重视的大事。
此时的三藏正在一处山上,山间有条小路通向远方。
一个魁梧粗壮的人挡在三藏的前面,他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,手里拿着一把大刀。
粗衣素发,恶狠狠,气汹汹。
他的身后同样几个拿着刀枪剑戟的恶徒,凶神恶煞地站在三藏身前。
三藏的身后一一排排逃难的流民,他们拖家带口,有的背着不多的粮食,有的驱赶着几只家禽。
他们虽然各不相同,但相同的是一样的瘦骨嶙峋,一样的惊慌失措。
三藏面对这一群山贼,丝毫没有紧张害怕,平静又耐心地劝道,
“各位英雄,乱世也有道义。这些平民只为求生,又没有多少细软,放他们一条生路。”
“你们身为七尺男儿,当是顶天立地的好人,护百姓周全才是呀。”
那匪首听了,咧着嘴大笑起来,一群山贼也跟着笑得东倒西歪。
他们还没见过这么个愣头青,见到山贼不跑反而送上门来。
这还不算,还要给自己说教?在这样的乱世之中,这无疑是个天翻夜谭的梦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