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结束后,两人温存休息了一会儿,下楼吃了午饭,才开车去尊煌他们的住所。
之前往返,裴蜜和沈醉宴都是牵手步行,虽离得稍微偏远,但两人乐在其中,享受约会的感觉。
这次,玩过火了。
沈醉宴一时贪欢失控,药膏又派上了用场,他此时不舍得裴蜜多走一步。
到达别墅。
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。
等裴蜜了解到是尊煌走了时,她美眸幽深冰冷,毫不在意,让心不在焉的白蔹进实验室干正事。
尊煌走了最好。
他在时,裴蜜总觉得尊煌一肚子坏水,对沈醉宴不利。
制药实验取得阶段性的突破后,下面进展格外顺利。
白蔹不经意间瞥到裴蜜手腕上的红痕,一圈一圈的,好几道,似是绳子之类的东西缠勒的,他疑惑蹙眉,问,“你手腕怎么了?”
裴蜜不答,转眸淡淡扫了一眼白蔹唇角的咬伤,她勾唇反问,“你嘴怎么了?”
白蔹:“……”
怪他多嘴。
两天后。
解药研制成功。
裴蜜让鬼卿先服用解药,当小白鼠。看剧毒是否能彻底清除。
别无选择的鬼卿,只能老老实实的当小白鼠,他服下解药后,就被扣留在了实验室,白蔹时刻观察监测着鬼卿的各项指标。
药有没有效果,一夜便知。
当晚,裴蜜也留在了实验室,最后关头,以防白蔹他们耍花招。
“罂罂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白蔹神色肃然,眼神示意裴蜜进仪器室私聊。
白蔹这两天寝食难安,时时刻刻都在懊恼悔恨,以及担心牵挂着尊煌。倘若鬼卿身上的剧毒成功解除,明天一早他们便会离开岛屿,返回阎召。
他们中,除了尊煌之外,已经全员认可了沈醉宴。
有些事情,也该让血罂知道了。
白蔹率先走进了仪器室。
躺在检测台上的鬼卿,冲血罂挥了挥手,“去吧,是你一直想知道的。”
裴蜜微微蹙眉,眸光冰冷谨慎,猜不透老狐狸们又打什么坏算盘,她静默了一会儿,随即走进了仪器室。
天亮时分。
一架私人飞机离开了环海岛屿。
裴蜜站在山崖口,仰头凝视着灰蒙的天空,清冷的海风吹拂起她柔顺的发丝,黑丝绒裙摆摇曳,她身姿纤细,独自一人站在沉睡岛屿的风口浪尖处,似是崖缝中开出的茶靡花,坚韧瑰丽。
直到私人飞机消失在灰色云层里,裴蜜才收回视线,冰冷的眼眸落在浪花翻涌的海面。
沈醉宴睡在离实验室最近的客房,昨晚他陪着墨尧下了大半夜的围棋,凌晨两三点才睡。他心思单纯,对裴蜜完全信任,知道他们在研究某种解药,救鬼卿的命,他从不多问,也不怀疑。
只要是裴蜜说的,每个字他都相信。
门锁转动。
走廊上的灯光,顺着门开的缝隙,洒进昏暗的房间。
隐隐描绘出一袭黑丝绒长裙的女人,弯腰上了床。
裴蜜侧躺在沈醉宴身旁,一手托颊,柔亮黑顺的发丝拢于胸前,她垂眸凝视着沈醉宴乖俊的睡颜,心口涌起阵阵酸楚。
她不会再让沈醉宴受伤害。
所有伤害过沈醉宴的人,她定让他们以命偿还。
“……老婆……唔!”
似是心灵感应,浅眠中的沈醉宴,在闻到熟悉痴迷的体香后,他悠然转醒。
沈醉宴习惯性先喊老婆,嗓音低哑缱绻,他伸手想去搂人,还没看清,裴蜜先一步压缠了上来,吻住了他的唇。
将研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