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白蔹打断鬼卿的揶揄,桃花眸紧张的望向厨房门口。
他突然想逃。
害怕再从尊煌口中听到变态恶心这类的词汇,害怕尊煌厌恶憎恨的眼神……那些能化作利刃,穿透他的心脏,击溃他的身躯灵魂。
白蔹很清楚,鬼卿的药物撮合是一把双刃剑,他趁人之危短暂的得偿所愿,但,尊煌会误会他,会更加厌恶他。
哪怕他和鬼卿已经商量好了对策,但,尊煌质问愤怒的眼神,始终会落在他身上。
一道赤裸精壮的身影疾风般冲进厨房。
尊煌咬着牙,凶神恶煞,结实的胸膛起起伏伏,“妈的白蔹!你给老子下药!脱老子衣服!你他妈的死性不改,你……”
“药是我下的,与白蔹无关。”鬼卿及时阻止了尊煌的口不择言,坦坦荡荡的承认。
尊煌错愕,这才想起,他昨晚去找白蔹前,喝了一杯鬼卿榨的樱桃汁。
他后槽牙咬得咯吱响,直接将手中的白t恤砸向鬼卿,咆哮,“你他妈有病啊!?”
鬼卿接住白t恤,贱笑,“有病,得了月老病。”
尊煌:“……”
鬼卿一双含笑煞眸,缓缓扫过尊煌左侧脖间新添的吻痕,不禁吹了声流氓哨,他就知道白蔹这厮忍不住。不过,也挺克制。
“你瞪什么瞪?你冤枉了人家白蔹,连句道歉都没有吗?”
尊煌:“……”
尊煌怒火骤减一半,他抿了抿薄唇,心底涌现一丝丝的小愧疚,但,转瞬即逝。
他没看白蔹,耳后泛红,盯着鬼卿手里的白t恤,“他……他才不冤枉,他脱我衣服,我凭什么道歉!?”
鬼卿三两下将衣服团揉成球,砸还给尊煌,他用看傻逼的眼神,眯眸假设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你自己脱的衣服?勾引白蔹?”
“不可能!老子根本……”
“对了。”鬼卿打断尊煌气急败坏的反驳,幽幽道,“我记得,我们每个人房间里都有监控,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