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诩一世清白被毁的尊煌,没脸再死缠烂打着进病房,一个人坐在长凳上,陷入了极度的悔恨。
他这张嘴捐了吧……
他一被白蔹亲,就窒息空白的大脑,也捐了吧……
他敏感,没骨气的身躯,也他妈捐了吧……
病房里。
白蔹给沈醉宴做了常规的检查,到底是年轻人,底子好,各项指标的恢复,都远超他的预期。
“恢复的不错,过两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。”
闻言,裴蜜心里悬着的石头彻底落下。
“罂罂。”白蔹合上病历,侧身望向裴蜜,“我还要给小宴配药输液,他一个人在外面,我不放心,你去陪陪他。”
“好。”
裴蜜答应白蔹的,便会信守承诺。
“阿宴,我很快回来。”
裴蜜笑容温柔的安抚好沈醉宴,才转身离开病房。
门一关上。
白蔹拉开病床前的椅子,坐下,合上的病历本搁在他腿上,“人支走了,说吧。”
聪明人之间无需挑破,一个眼神对视,便足以明白对方心思。
沈醉宴虚弱的凤眸,此时只剩凌厉肃然的探究,时间有限,他开门见山。
“我想知道,当年,尊煌是何种途径遇到的蜜儿?还有,蜜儿的身世。你们挑选栽培的阎召继承人,哪怕是遗孤,我相信你们也会摸查得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