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。楚大小姐当真是受了许多委屈。”程潇潇又道。
“行了！这件事就算过了，只是楚蔚……不该说的最好别说，本夫人倒是小瞧了你。”
“楚蔚自小乡下长大，不懂与人如何相处，不过是大夫人怎么对我，我便怎么对大夫人罢了。”楚蔚之所以不打算装乖，是因为装了也没有用，反而还会被当成撒气筒。
横竖既然接她回来，就说明她还是有用的，还需要她嫁给远宁王，既然如此，左右不会过分的动她。
否则……谁也别想讨了好！
“既然无事，那楚蔚就先告退了。母亲需好好教导冉妹妹才是。”说我，楚蔚转身就走。
程潇潇见此，也起了身：“妾身还怀有身孕，觉得有些累了，也先回去了。”
出了院子后，程潇潇喊住了楚蔚：“楚大小姐！请等一等！”
“程姨娘。”
“我们谈谈吧。”
楚蔚点点头，率先问道：“我无权无势，姨娘为何帮我说话？不怕大夫人针对你？”
程潇潇笑道：“我生有一个儿子，现下肚子里还有一个，你以为她就不针对我了？不过妾身父亲最近在江南一带治水被皇上颇为看重，还有一个姐姐在宫中是妃位，她也不敢明面上随便动我。”
这让楚蔚有些讶然了，如此怎会当妾？
像是知道楚蔚所想，程潇潇道：“我如今年纪也不小了，姐姐也是熬了好些年才是妃位，二十年前妾身家中还是平平无奇。也是这几年才好，不然……也没有如今这身孕。”
“你的心思倒是也巧。”能在代诗兰手下还能生出一个儿子，现如今又这般针锋相对，没点手段心思说了她也不会信。
程潇潇倒也坦然，自然知道楚蔚说的是什么，也不生气，又说了别的“楚大小姐知道自己亲生母亲是谁？”
“不知，但必定不是代诗兰亲生。”
“那你如何知晓自己乃是嫡出？”说完，程潇潇看见楚蔚身边的忆昔，有些熟悉，细细一想，顿时明白了。
“这是当时你母亲在外面救回来的一个小姑娘，没想到……”
“所以姨娘找我是想说什么？总不能是谈心吧？”楚蔚开门见山道。
接着程潇潇给楚蔚郑重的行了一礼：“妾身是想寻求楚大小姐庇佑。”
楚蔚将其扶起来：“姨娘这是说的什么话，我如今自身难保。”
程潇潇起身，道：“楚大小姐是个有福之人。”
“若是你押错了人呢？”
程潇潇一听，就知道有余地：“都是妾身自己的选择，无怨无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