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疯了？到底是谁疯了？我是在帮殿下啊，哈哈哈哈哈你们都看着殿下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迷的神魂颠倒，而不作为，怎么你们还以为自己是个合格的下属吗？”
楚蔚见她这模样，看来这会儿受的刺激不小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？”
“我胡说八道？你问问她啊，我到底有没有胡说八道，一边享受着殿下的爱，一边又跟汾阳王牵扯不清，贱人一个！”
百里暮闻言，眸色微眯，泛着寒意：“曲越，处理干净，我不想再听见她说话。”
“殿下！我是为了你！我都是为了你啊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！这个女子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！只有我才能陪伴你左右，才能帮助你！”叶轻衣不敢置信。
“等等”楚蔚阻拦曲越道。
“就这么死了未免太便宜她了。”
“那是凌迟、腰斩、剥皮、炮烙？”曲越问道。
这些都是酷刑。
“你们东宫培养出来的，怕这些吗？”楚蔚问道。
“很少。”曲越如实道。
“那换换别的试试，说不定你们以后还能用上。”
曲越眸中闪过惊讶之色，还有比这些更残忍的？！
“都听姐姐的。”
曲越算是看出来了，殿下就是无条件纵容着楚姑娘。
由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，楚姑娘哪怕是心狠手辣在殿下眼里恐怕都是温柔小意。
得，以后楚姑娘的话就是金科玉律。
“从现在开始，不准让她睡觉。”
“啊？”曲越以为自己出现了什么幻听。
“不准让她睡觉。”百里暮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……是。”
“还有这个房间，都布置成纯白色，灯光要最亮，不能灭，再来点儿嘈杂的声音也可以，总而言之，不能让她睡觉。”
百里暮神思一过，立马就明白了。
“精神折磨。”
“差不多，酷刑你们都觉得只是对生理……身体上的伤害足够残忍，其实对精神的折磨才更为残忍。”楚蔚解释道。
曲越恍然大悟，这……这属实是太可怕了。
“人的精神意志一旦被瓦解，别说酷刑了，什么刑法都扛不住。”
“以后你们逼供倒是可以试试看。”
“别让她死了，太便宜她了。”
“那就让应绪来看。”百里暮补了一句。
曲越人已经傻眼了，楚姑娘要杀人，殿下都要给递刀。
“殿下！殿下——你不能这么对我，轻衣都是为了您好啊——我这么努力——都是为了您——您不能这么对我——”
“该死的是她！”
“闭嘴吧。背叛者有什么资格说这话？再说割了你的舌头！”曲越冷眼训斥道。
“曲越！你敢——”
曲越笑了，他身为殿下身边的得力干将，有什么不敢的？
“啊——”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