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流窜就易于岔道,后果很严重……会出现幻视幻听。”
百里暮神色淡淡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百里暮看着空无一人的殿内,想到应绪说的话。
原来是幻实幻听吗?
百里暮收敛思绪,入了宫。
“跪下!”百里策开口第一句就是呵斥。
百里暮一动未动:“我若不跪呢?”
百里策眸中升起一抹不可置信:“太子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“你抗旨不遵,朕念你伤重,不予追究,你如今还要忤逆朕?朕看你这太子是真的不想要了!”
“那就把我废了吧。”
“砰——”茶盏落了地。
百里暮侧身躲过,神色未变,眸色幽深又空寡。
福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百里策自那次就落下祸根,这会儿怒急攻心,不禁剧烈咳嗽起来。
福全赶紧又重新上了茶水:“皇上,您润润。”
百里策喝下温水之后才好了许多。
“因为楚蔚?”
百里暮听见楚蔚的名字面色才有了变化:“父皇,您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?”
“你这是进来后第一次喊朕父皇”
“王升泰。”百里策喊道。
王升泰顿时出现,单膝跪地。
“告诉太子,楚蔚怎么了。”
“楚蔚已死……”于天铁熊之下。
王升泰还没有把话说完,百里暮一挥手,已然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王升泰青紫着脸色,看着百里暮双眸泛红,惊恐不已,太子何时内力这么深厚,竟然连他都不及。
“百里暮!你要造反不成?”百里策话音才落。
王升泰已然被捏碎了喉骨。
百里暮松手,王升泰死不瞑目的滑落倒地。
“你……”百里策现在才发现百里暮好像有些不一样了。
以前话少归少,冷漠但是是没有棱角的,更不会杀人如麻。
现在宛若变了一个人,冷的让人如坠冰窖,现在杀人竟然是眼都不眨一下。
“她没有死。”百里暮收回手。
“本宫不想再听见任何人用这个字形容她,父皇也要慎言才是。”
“你还敢威胁起朕来了?”
“父皇老了,也该享享清福了,多疑猜忌可不是什么好事,至于太子你要废就废吧。”
说完,百里暮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“福全,拿笔墨,以为朕不敢废了他吗?!”
福全已然吓傻了眼。
“福全!”
“老奴该死,老奴该死,这就去。”
拿来笔墨之后,百里策洋洋洒洒写下旨意。
就在最后一笔时,百里策顿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手一松,笔墨污了一大片字迹,看不真切了。
福全不解的抬头,却也不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