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君行立冷笑一声,拍了拍手。
立刻有一个暗影出现在御书房的隐蔽的一角落里。
一五一十的把君成寒今日晚上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,接着又消失不见了。
君成寒大惊失色:“父皇,冤枉!儿臣冤枉啊!这不是儿臣说的!儿臣万万不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啊——”
“你!孽子!”君行立指着君成寒一字一道。
“给朕滚!”
君成寒此刻什么也不敢说,他知道父皇此时肯定气恼极了。
君成寒行尸走肉般回去。
夜半更深露重,柳心柔更是在殿内来回踱步,不得安眠。
又出什么事情了?要这种时候把人召进宫?
果不其然,柳心柔见君成寒回来时,满脸落寞,要死不带活,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
君成寒看着柳心柔一脸焦急,不禁流下两行清泪来。
柳心柔大惊,什么也不敢多问。
两人一夜无眠。
第二日朝堂之上。
君行立居然公然问了:“太子意图谋反该如何论处?”
满朝哗然。
君成寒面如土色,只有君泽熙面上稳如泰山。
“是你!是你对不对!君泽熙!本宫就知道是你!!你自回来就一直看本宫不顺眼!”
君泽熙皱眉:“这话说的,嘴好像是长在——你身上吧?”
“自己作死,怪到我头上未免,牵强。”
“都给朕闭嘴!”
“你看你,哪有一个储君该有的样子?!”
大臣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说诛九族,毕竟这九族之内也包括皇上啊。
是不是被陷害他们不知道,也不敢求情,这都要谋反了还求情,搞不好还以为他们是一伙的,一块诛连了。
“皇上,臣以为,君子之道,恕忠而已矣。”有一老臣颤颤巍巍的道。
“哼!”君行立冷哼一声。
“太子位居明两,而邪僻是蹈,疏远正人,选名德以为师保,择端士以任宫僚,犹冀中人之性,可以上下,蟠木之质,可以为容,自以久婴沈痼,心忧废黜,纳邪说而违朕命,怀异端而疑诸兄,既伤败於典礼,亦惊骇於视听。岂可守器纂统,承七庙之重,定权宜废为庶人,今褫夺太子位,贬为庶人。”
“下朝!”
显然是主意已定。
最后,只留有君成寒与君泽熙两人在。
“君泽熙。你看我这样你满意了吗?”君成寒眸色生红,蕴含着弥天恨意。
“我有什么满意的?话我可没逼你说,你自己心中不痛快,怕我夺了你的太子之位,蠢货。”君泽熙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痛快之色。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君泽熙,活该你孤家寡人——”
“你母后死了,父皇懦弱,活该你这二十年!”
“哦?那你呢?就只能享受这二十年,也就只有这二十年了!”君泽熙并不恼怒。
“丁氏一族……你猜又会怎么样呢?”
君泽熙淡淡的一句话,直接刺激到了君成寒。
“君泽熙!你要干什么?!我已经如此,你还要做什么?!”
“我想要的从来不说太子之位。”君泽熙只留下这一句话就不再理会君成寒。
偌大的宫殿之中,只留有君成寒以及无尽的悲凉。
君成寒望着高台之上的宝座,苦笑了一下,喃喃道:“父皇,你的下场又是什么呢?君泽熙他……恨我们所有人。”
颁了圣旨之后,消息很快就传开了。
柳心柔刚一听见消息,就承受不住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