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起先前百里滦说的“找人。”
“看来你也认识她?”
“正是我找的人。”百里滦也不隐瞒,手却微微攥紧,他说百里暮怎么迟迟不回,原来如此。
可小蔚又是为何不回来?
自两年前的意外发生,现场除了一大片血迹,还有就是碎了的玉佩,以及他给小蔚的匕首,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看来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。”
“啧,她和君泽熙两个人被子母蛊绑住了,我倒是想同百里暮做交易,他摸不清我到底是有还是只是有线索,到现在也没给我答案。
不过后日我准备启程回国,明日也该有答案了。话说,我这可是以德报怨,你不想也有那个想法?”宗政鸿容状似不经意的说道。
“我知道你有一颗洗髓丹。”正所谓不打不相识,当初百里滦就是打听到了宗政鸿容手中有洗髓丹,想要去救宏一那老道。
所以才去同宗政鸿容做交易,没谈拢,他那是年少轻狂,打了一架,宗政鸿容躺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。
没想到那老道身上的毒自己解了,这么些年长相一直也没有变化,他就知道哪用得着他操心,能耐着呢。
“怎么?你还想要?”宗政鸿容放下了茶盏,一双眸子明明灭灭,令人看不真切。
“你同他做的什么交易?说不定我也能。”
“百里滦,你不会也……”
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哈哈哈我倒是想不到。”
百里滦不变神色,等着他开口。
宗政鸿容也不是什么好人,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,是好人能想着篡位?皇帝儿子不少,出色的也不是没有。
倒是惦记的紧。
他是知道的,宗政鸿容此人极其醉心权利之争。
“看在你是我‘老朋友’的份上,不如一命换一命?”宗政鸿容玩笑般说道,语气里喊着试探之意,说出来的话全然不是那么回事。
老朋友,一张口就要人命?
“你同百里暮的交易也是这个?”
“自然不是,这样岂不是为你扫清障碍,我有什么理由帮你,而不是帮自己呢?”
百里滦袖袍之下的手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。
临走之际,宏一还在问他:“你还记得自己当初说的什么吗?”
“争取无果,就算了。”
百里滦闭了闭眼,算了?
没能保护好母妃,现在连第二个他爱的女人也要袖手旁观吗?
百里暮是百里暮,他是他。
要怎么算了?
这两年他没好过过,若求神拜佛有用,为何佛不渡他?
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