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在朝堂,双眼看着前面旗杆发呆的孙承一听,侧目看了下在拍衣服的韩德越轻微叹息。
何必你,他不招惹你,你何必招惹啊。这下你有苦头吃了。 。
他 往侧面让了下,让顾平站去了后边,他去了前面。
干什么?这是要干什么,这家伙是要干什么。
韩德越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大事,刚才不拍打衣服的话,顾平这家伙,说不定就不会上来的。
“韩大人,早就听说北胡那边的人不爱沐浴焚香洗澡,你这身上是不是长虱子了啊。”顾平一脸浅笑问道。
你才长虱子,你全家都长虱子。韩德越很想爆粗口,顾平这人,可真是什么话都能说。
虱子,亏他说的出来,自己堂堂正二品大员,怎么会有那个东西。
“无稽之谈。”韩德越 忍住了回应了一句。
“那你拍什么啊,是嫌弃这地方水土不养人,还是你打心眼的你没有瞧得起西逑这一次的亲政大典啊。”顾平的反问让扭头不理会他的韩德越瞬间怒目圆睁;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,本官怎么有那种想法。”
啧……
跟着顾老弟真是舒坦啊,看戏都过瘾,孙承微微扭头,看了下差点让顾平气得脸色发白的韩德越。他相信,再这么说下去,这韩德越会被气晕厥都有可能。
“那你拍什么啊。”又是这个反问,韩德越要晕厥的晃动了下。
这顾平是妖孽嘛,一个屁大一点事反反复复的问,关键他声音还不小,后边几个特使都看过来了,都在等待自己回答一样。
这在等待去皇宫大典的路上,这韩德越一直拍衣服,是想干什么。
“你不会是对咱们在场的各位不满吧。”顾平故作惊讶的想到了什么微微抬手;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韩大人,就算我和你之间有瓜葛,你也不能在诸位特使面前拍打衣服吧,你对于我的不满,咱们私底下说,可别在这啊,容易误会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韩德越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没说出来。
不知该怎么回答,好在那钟声响起,可算是为他解围。
他松了一口气却发现顾平没回到原来位置的意思。
他哎了声找到了挖苦顾平的话题,咧开嘴淡淡一笑;“我说顾大人啊,你们萧不是一项重文轻武嘛,这怎么武官还站在你前面,你大萧以礼法治理天下,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顾了。”
“你咋这么贱呢。”顾平扭头看了下韩德越轻声道。
他就没打算理会韩德越了, 可是韩德越干巴巴的往这凑,这可不能怨他不留情面了。
什么?韩德越差点没反应过来,堂堂三品文官,居然说出这等话来,这可真是……有辱斯文啊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姓韩的,我不搭理你就算了,你还紧巴巴的往这凑,你存心的要耍嘴皮子是吧, 也不拿一面镜子看看你自己,你能说过我吗, 那一次你是说过我的你。”顾平压低了声音噼里啪啦一阵说。
深吸了一口气,他轻微咳嗽了声提高了声音。
“韩大人此言不妥啊,我大萧正是以礼治国,才知 海纳百川,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,这有什么好稀奇的,在说了,韩大人和我是好友,彼此天南地北,见一面也不是容易,本官自然也是要跟韩大人多讨教讨教啊。”
谁稀罕给你讨教,韩德越嘴轻微哼了声没在说话,只是看了前面。
妈的,忍住。只要进入了大殿,就好了,到时候可是分开的席面。他发誓不会和这人说一句话的。
李昊今年十六岁,看起来是一个文弱的皇帝,但是有一个雄心的,顾平也知道,这个帝王不一般,一个能够在十一岁将权臣给拿下囚禁,随后将八大部笼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