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金”满地的梧桐林里万籁俱静,不见虫鸣,不见人烟。
停在小道上的迈巴赫车厢内亮着昏暗的光,凉风四起时,车身偶尔随着轻轻晃动。
与外界的寒风萧瑟不同,车厢内热如七月盛夏,玻璃车窗上氤氲着一层薄薄的白雾,浅浅的手印摁上去,眨眼间又便会被雾气所覆盖。
时间消逝。
车门突然之间打开,粉色的毛绒拖鞋率先踩在地上,往上是女人纤细的小腿,盈盈一握的杨柳腰,抱在胸前裹紧外衣的白皙小手以及红肿的唇。
紧随着女人从车内出来身影,颀长挺拔,他从后将身前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,柔软的绯唇落在她颈后凸起的棘突骨上。
“泱泱,外面冷,我们进去好不好?”他染着欲色的嗓音低沉迷离,唇瓣辗转到女人脸颊,“在外面,你会感冒。”
梁惜眉眼弯弯,“不好哦,车里面不舒服。”
说着, 她抬手指了指几米外孤零零坐落在路边的长椅,侧身,拽着他衬衣衣摆,“宝贝儿,我们去那里。”
宋鹤卿眸光轻闪,笑容宠溺的跟在她后面。
走了两步,梁惜突然停下来,“还是太冷了,我去把你衣服拿过来,你乖乖过去等我。”
“好。”宋鹤卿温声应道
话音未落,梁惜便松开手,提步返了回去,拿出衣服,她来到长椅前,贴心的将大衣展开披在他肩上,“宝贝儿,说起来也奇怪,你说你看起来身娇体弱的,怎么身子骨比谁都好。”
“身娇......体弱?”宋鹤卿攸然眯起凤眸,大手覆在她腰上,稍微用了点力气,将人带在腿上,右手拇指和食指攥着她小巧的下巴,意味不明的笑道,“泱泱在C上,可是常常求着身娇体弱的我呢。”
最后一个语气助词,让梁惜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面上淡然的勾了勾唇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主动吻了上去。
随后在两人情意浓浓的亲吻中,梁惜将她事先装在他风衣口袋的东西拿了出来,睁开眼睛,突然反扣住他的双手,与他稍许分开,嗓音软软的说,“老公,我还没玩过这个,今天我来试一试哦。”
宋鹤卿挑了挑隽眉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动作熟练的将自己的双手,绑在了长椅背靠上。
这种绑法很简单,也很特别,被绑住的人越用力,绳结就会越紧。
是古时绑犯人常用的一种绑法。
他家小殿下懂得不少。
绑好之后。
梁惜用力在宋鹤卿脸上亲了一下,然后继续着刚刚在车上未完成的事情。
......
寒风侵肌,身处在外的两人并不好受。
正是情动时。
梁惜忽然推开宋鹤卿站了起来,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唇,捡起掉在地上风衣扔在宋鹤卿身上,继而俯下身,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“本殿不跟你玩了,你自己想办法回去。”
“以后再像今天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逗我,你就永远别想上我的床。”
说完,她轻轻在宋鹤卿脸上拍了两下,还很是细心的替他拢了拢衣衫,然后头也不回上车,坐在驾驶位,驱车离去。
长椅上。
宋鹤卿无奈又宠溺的望着逐渐远去的车辆,倒是不该在月事快来的前几天,惹恼了小殿下。
压下体内的燥意,他独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,慵懒的向后一靠,仰头望着夜幕上零散稀疏的星光。
凉风吹过,铺洒在地面的梧桐叶随风起舞,竹蛉鸣叫,宛转悠扬。
黑暗里,长椅前忽然出现一道高瘦的黑色身影。
“家主。”童图恭敬的弯下腰,恭声提醒道,“天太冷,您该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