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过后,洪绣扶着吴老夫人并没有回屋去,而是在自家后院散了步,一来消消食,二来这样血液流动得快些,解药也能生效得快。
走了不到半个时辰,吴老夫人的腿就不行了,再也走不动了。
洪绣扶着她坐下,诊了诊脉。
越诊眉头越是紧锁,分明吃了解药,祖父这么严重都略微见效,可是祖母却没有用。
这是为何?
洪绣思索着,夕阳西下,染红了西边一片天,映得洪绣脸上的愁容更加明显,吴老夫人担忧地问:
“丫头,怎么了?愁眉苦脸的。”
“没事的祖母,就是吃得有点撑,难受得紧。”
洪绣收回心思,露出了笑容,她不想让祖母担心。
“那我们再走走。”
老夫人的腿已经走不动了,但是听到洪绣说吃太多,还是想强撑着陪她消食。
洪绣感动又自责,找什么借口不好,非要说这个。
“那我们走回去吧,走回去就差不多了。”
祖孙两个人又慢吞吞地挪了回去,路边的蜗牛怕是都比她们快些。
终于回到了院子,洪绣发现院子里竟然一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,只有吴森言的丫鬟在屋子外面守着,心里暗想:不好!
“你们两个,过来扶着老夫人。”
洪绣使唤着那两个守门的丫鬟,她想飞快地进屋里去,但是祖母又不能没有人扶着。
结果那俩人看到她回来,没有上前帮忙,反而是进了屋报信。
洪绣只好扶着老夫人就近坐下。
“祖母,您先坐一会儿,我进去看看。”
“丫头,是怎么了?”
“祖母,您坐好。”
洪绣来不及解释,待老夫人坐好后冲了过去。
门外的丫鬟拦住了她,洪绣没有废话,一把给她推开,就顺利地进了屋。
吴森言听到报信也赶了出来,两个人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的状态,洪绣往里一暼,桌上放着一碗药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这是我家,我爱去哪里去哪里。”
“你给祖父吃了什么?”
洪绣指着那个碗问道。
吴森言不屑地回答:
“祖父生了病,这个自然是药。”
洪绣不顾阻拦地闯过去,拿起碗闻了闻,是药。
又仔细看了看,用手指蘸了一点尝了尝,很苦。
等等,还有点涩。
果然还是有毒,只是份量非常少。
洪绣转头盯着吴森言,胆敢当着她的面,给祖父喂毒。
吴森言心虚得很,但是又想起母亲说的她看不出来,顿时有了些底气。
“你看什么看,你污了祖父的药,还敢瞪着我。”
洪绣不回答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吴森言,向她走过来。
吴森言慌得很,脚却不肯后退一步,这是面子和尊严问题。
洪绣很快就走近了,吴森言有点害怕,眼睛还是盯着洪绣。
只见洪绣一抬手,“啪”!
等到吴森言反应过来,洪绣的手已经落下来了。
今天是洪绣第二次打她,第二次了!
吴森言的脸火辣辣的疼,然后红肿了起来,她的手刚碰到脸一点点,就已经疼得厉害。
于是恼羞成怒:
“洪绣,我跟你拼了!”
吴森言叫唤着,冲上去要跟洪绣扭打。
这点动静,洪绣并没有放在眼里,没有费多少力气便把冲过来的吴森言摁住,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往她身后一扭,吴森言吃痛。
紧接着又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