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竹声渐渐停下,只有烟花绽放于空中,只为在黑夜中留下那绚丽多彩的一幕。
姜宁禾松开杨叙,她起身,指着那空中绽放的烟花,扭头看向杨叙:“你瞧,那烟花多美!”
杨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,抬头望去:“是很美!”
“但不及你十万分之一!”这句话,是杨叙在心里默默的说的。
姜宁禾莞尔一笑的样子,对杨叙来说,是这世间最美的画面。
巧笑倩兮,美目盼盼!用来形容姜宁禾,再合适不过了。
她牵起杨叙的手,手掌的温度依旧是炽热的。
“我们去钟楼吧!”她看向钟楼的方向,笑道:“那里看烟花更美!”
杨叙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姜宁禾正欲牵着他离开,他立马制止住:“马还没牵呢!”
他看向树桩下正低头吃草的马儿,轻轻的揉了揉姜宁禾的脑袋:“我去牵马。”
“好。”
姜宁禾松开杨叙的手,他走至树桩前,解开了套马的缰绳。
缰绳在这冬日里,被冻的冰冷刺骨。他一碰,就感觉到寒意从指尖传入头顶。
他快速的解开缰绳,将双手放到嘴边呼出几口热气。
“很冷吗?”姜宁禾见状,问道。
“很冷。”
姜宁禾闻言,便立马牵起杨叙另一只手。
“这样还冷吗?”她仰头看向杨叙,笑容满面。
杨叙摆首:“不冷了。”
“那我们去钟楼吧!”
“好。”
杨叙就这样任由姜宁禾牵着,她的手掌很小,只有杨叙的手掌一半大,她只能握着杨叙几根手指。
也不知是不是被姜宁禾握着几根手指,有些不舒服,他反手把姜宁禾整个手握住。
小手被大手包围着,里面满满的暖意。
姜宁禾低头看了一眼,嘴角处挂着笑意。
二人步行于京城的街头,那寒风呼呼的灌入衣袖中,也丝毫不觉得冷。
霎时间,二人已至钟楼下。
姜宁禾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钟楼,又想起三年前的那日,杨叙带着她登上了顶部。
那白云仿佛触手可及,好像陷入了云海之中。
杨叙晃了晃姜宁禾的手臂,柔声道:“我先去把马栓好!”
“好。”
杨叙松开姜宁禾手的那一瞬间,寒气刺进了她的皮肤,她不由得将手缩回了披风之下。
她就站在那儿,默默的注视着杨叙栓马的动作,眼神无比温柔。
“栓好了,走吧!”杨叙又将她的手牵起,牵着她一步一步登上钟楼的台阶。
钟楼的顶部有一座铜钟,每到一个时辰,敲钟人就会在铜钟上重重的敲三下,以此来告诉百姓是什么时辰了。
钟楼的台阶很长,想要登上最高处,要费不少力气。
姜宁禾还未爬到三分之一,就已经累的不行了。
她靠在墙壁上,喘着粗气。
“怎么这么高,累死我了?”
杨叙抱着手臂,带有趣味的打量姜宁禾:“小时候一股脑就爬上去了,如今怎么不行了?”
姜宁禾摇摇头:“小时候从没觉得钟楼这么高。”
杨叙无奈的笑了笑,他转过身背对着姜宁禾,然后弯下腰身。
“上来。”他侧着头看向姜宁禾:“我背你。”
姜宁禾有些吃惊:“这么高,你背我上去?”
“嗯。”
她抬头望了望,心中有些嘀咕:这能行吗?
“快上来。”杨叙又说了一次,姜宁禾这才跳上杨叙的背,使劲的搂住他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