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?”
乌兔和喜子以及阿飘还余惊未消,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,又吓得乌兔惊叫,随即挥拳上前。
“啊!”白树吐了口血又晕了过去。
“额那啥,我忘了白树也在,我这也是正当防卫。”话刚说完又抱着白树大哭起来,“喜子快给他治治,方才我只顾着害怕,那一拳十成力也是有的,大树不会被我打死了吧,大树啊~我对不起你~啊~”
喜羊羊也刚从震惊中缓出,听得十成力脸色忽变,顾不得会不会暴露,拿出火点照亮,仔细检查白树的情况。
这世上哪有人能禁得住这姑奶奶十成力啊,想当初她那一拳把墙都打穿了。
喜子心里这样想,看白树的眼神又多了太多同情,手上动作更快了。
“你转过头去。”喜羊羊一脸严肃对乌兔说。
“为啥啊,难道大树身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吗?可是现在看着还挺完整啊,我有罪,我不害怕,让我看吧。”乌兔哭的呜呜咽咽乱七八糟。
“你想什么呢,我要检查他的身体,男女授受不亲,你不能看。”
“哦”乌兔擦了擦泪,一脸不情愿的转过身去,心想我什么没见过啊真是。
喜子查看脉象很是奇怪,原以为会筋脉错乱,没想到脉象平稳只是有点气血攻心,十成力不应该啊,又解开衣服探查伤处,发现肚子处确有拳痕,但触诊叩诊都与正常无异,全身上下除了肚子上有个拳痕,其余毫无症状,皮肤光滑,甚至Q弹。
喜子给白树穿好衣服,陷入沉思,打是真的打了,伤是真的没伤,难道这白树比铜墙铁壁还厚?
“怎么样了?大树还活着吗?我可以看了吗?”乌兔很是着急。
“没死,死人可不会打呼噜。”阿飘说完后又陷入沉默,他好像也快睡着了。
喜子没搭理他,“他除了有点饿啥事没有。”
“啊?不应该啊?我现在这么弱了吗?”乌兔也陷入怀疑,难道自己天生神力没有了?不应该啊。
“别看我,别拿我试。”
“切~”默默收回自己的拳头
“应该是白树身体的问题,等他醒了问问他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还用等?”乌兔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之前的一个烤鸡腿,放到白树鼻子旁,该说不说这口袋就是好,东西放进去啥样拿出来就啥样,这鸡腿真香啊。
白树闻着香味,眼睛没睁开,嘴先张开了。
正要咬呢,被乌兔一把拿开了,磕的白树牙疼,这次真醒了。
“我好像闻到鸡腿的味道了。”白树擦擦口水。
“回答问题,回答完了给鸡腿吃。”乌兔又拿着鸡腿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“啥问题?快说快说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你是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之身吗?”喜羊羊仔细打量着白树。
乌兔倒是没想到喜子怀疑的是这个,看起来白树这个小胖子不像啊,浑身是肉,没点肌肉,金刚不坏不都是浑身腱子肉吗。
“不是啊,回答完了,快给我吃。”白树是真饿了。
“你没说实话,方才兔子打了你一拳,按理说你现在应该生命垂危了,而我观你身体完好无损。”喜羊羊盯着白树不放。
“怎么?非得打死我才合理是吗?给不给吃啊,不给吃我自己也有。”白树看拿不到鸡腿,往自己口袋里找吃的。
“哎?怎么着还非得吃你们的是吗?”喜羊羊在白树手还没伸到口袋前,把他口袋抢了过来。
“说不说。”乌兔拿着鸡腿和口袋虎视眈眈。
“啊~没天理了,刚醒就被打,打了还要说为啥没被打死,东西也不让吃,而且还在……”大哭的白树突然停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