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刚刚意识到自己在空中,“还在这是个什么破地方啊黑咕隆咚的,呜呜呜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匠人,干啥要受这罪啊~”
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白树,乌兔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,打了人家还不让人家吃东西,好像有点欺负人了。
想着就要把东西给白树,白树余光瞥到,心想这招果然管用,这兔子最心软了,哭的更努力了。
可东西到白树眼前一晃,就被喜子抢走了,白树又扑了个空,劲使大了差点掉下去,幸亏那两人拉了一把。
“演技浮夸。”喜子掂了掂手里的袋子。
乌兔却是傻眼了,合着是演的,但是肯定是不服输咱,“就是演的太差劲了,哼。”
“你就得了吧。”白树认命的躺在阿飘身上。
此刻的阿飘应该是睡了,没有声音的他,就是一朵巨大的云飘在天上。
“说吧。”喜羊羊把鸡腿和口袋扔给白树。
“我其实是个面人。”白树边啃鸡腿边说。
“面人?我们是兽人是兽类有灵识化成,面人?你是面做的吗?”
乌兔这个回答差点没噎死白树,“你真的是兽界公主吗?东风学院优秀学生?你术法课是狗教的吗?”
“额,是狗教的,我术法老师是边牧。”
……
“算我没问。”白树无语。
“面人?可使身体像面团像水一样柔,免疫一切物理攻击?”喜子拿出一把枪和一把匕首,像是想要试试。
“哎哎,干嘛你,你说的是对,可是我又不是真是块面是水,你这样你就是要故意杀人了。”
“不能反弹吗?没意思。”喜子意犹未尽收起凶器。
“反不反弹我倒是没试过,但也不能硬试啊。我就学了这一个还是偷学的,保命嘛保命。”看着喜子收回匕首,白树猛松一口气,咬了一小口鸡腿。
“嘘,有人。”乌兔面向远方,屏气凝神。
“还算机警,不过还得一会子才能到这,来人不少,别说笑了。”阿飘醒了。
喜子把火点收起,戴上夜视镜,阿飘又重施了隐身术,几人屏气凝神,等着前来的人。
或是大战,或是路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