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瑢回头看了一眼阿辛,见他还是杵在原地,开口道:“不服?不服你就进去跟他们理论理论。如果你觉得自己能改变事情结果的话。”
阿辛动了动嘴角,神色低落地跟了上来。
“这样一直闲下去也不是办法。阿辛,如果你觉得现在跟着我没前途,我可以去和董事长说,让他给你另外安排一个好职位。”
这话听起来,好像傅瑢是生气了或者是一阵阴阳怪气的暗示。但阿辛知道,他能这样说就是认真的。
“我?傅总,你别开玩笑了。我可没有抛下你单干的意思啊!你可千万别去和董事长说啊。”阿辛连连摆手,急忙说道。
“放心,工资照开。不会少得了你那一份的。”
阿辛脸色尴尬:“傅总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。跟着你干,那可是前途无量,前途无量啊。”
傅瑢看着他,轻轻地笑了一声,转身往电梯口去了。阿辛叹了口气,也跟了上去。
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就在这寂静的空气之中,傅瑢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他解锁了屏幕,只见亮着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傅瑢下意识地以为是电信诈骗或者广告推销,可当他看到来电地区写的是秦州,心里便有些犹豫了。
不是因为其他,恰恰是因为他当年毕业的军校就是在秦州市。
当年从军校毕业后,和他同一批的同学和战友们都天南海北地各奔前程,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互相都逐渐失去了联系。到现在毕业后差不多七八年过去了,傅瑢很久没有接到过来自秦州的电话了。
想了想,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:“喂,哪位?”
“二弟,是我啊!我是卓晖,听得出我的声音么?”电话那边的男人朗声回答。
“大卓?”傅瑢此时已经出了电梯进了地下车库。大卓也就是卓晖,在军校的时候跟他是一个寝室的上下铺。
“是啊!是我!哎,当年走的时候说了以后常联系的,可没过多久我之前那个号码就不能用了。咱们这行你也知道,特殊任务特殊对待嘛。之前为了执行任务,我身边整个的生活圈子几乎翻了个模样。所以这么多年过去,咱们这些人都断了联系。”
“难怪,后来怎么联系都找不到你。”傅瑢笑了笑,说道,“怎么样?现在任务完成了吗?”
“是啊,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。好在那时候我们都记了个电话本。我也真没想到你还没换号码呢。哈哈哈哈。”
“这么多年没见了,这几天方便吗?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和地方好好聚聚?”面对昔日的同窗和战友,傅瑢还是有较多的话可说。
“我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事呢!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十月五号还是六号是你的生日吧。前段时间咱们一个屋的兄弟说要一起给你过个生日,可惜天南地北的都没聚齐。现在日子都过去了,可咱这面不能不见。”
“大卓你记性是真差,我生日是四号。”
“啊?不好意思哈,你瞧我这脑子。老了就是老了。”卓晖语气怀着歉意,“正好,陆指导员最近也从省里调回来了。他跟我联系了,一听说你生日是在最近,也想见见你。可大家最近都挺忙的,也就拖到了现在。二弟,我也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工作。就想问问,你最近有空和大家伙聚一聚么?”
“你觉得呢?难不成刚才我说的话都是废话么?”傅瑢冷哼了一声。
“行了行了,都是兄弟,我懒得和你掰扯。你什么时候到秦州,记得知会一声昂。”
“等着,我马上订机票。”傅瑢的性格向来如此,要做的事能不拖延绝不拖延。
“行,大家伙等你啊!”
——
傅元姬和宋锦茜几个人在学校附近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