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,平坦而又广阔,秋风正劲,枯草摇曳。
大海和二海从马背上卸物资,搭帐篷。去年方石他们搭的帐篷以及拿来的物资早已空空,可能是被附近放牧的村民早已拿走了吧。
方石、樊依婷、珍姐、大军、二军带着干粮陪着樊开山和孙教授去找矿。
快中午的时候,大军、二军陪着樊开山和孙教授转悠。方石找来一些干驴粪和牛粪以及枯柴,在一处平坦且无杂草的地方烧火,樊依婷和珍姐把几个饭盒拿过来准备热饭。
三个人也不知说些什么,方石顿了顿,说道:“珍姐,都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不成家,总不能一个人这么飘着。”
手里端着饭盒,嫣然一笑,珍姐说道:“姐也想找个人家,可没人要啊!”
趴在地上吹火,抬起头,樊依婷疑惑道:“珍姐这么漂亮,怎么会没人要呢,肯定是没有合适的吧!”
珍姐叹息道:“也不怕你们两个笑话,姐不会生养,当初离婚也是这个原因,唉!希望哪天有个男人能接受姐吧!”
瞪了一眼方石,樊依婷嗔道:“都是你,乱说话,让珍姐不高兴了。”
方石尴尬道:“我…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珍姐笑盈盈道:“你们也不是外人,没什么的。哪天,你们两个要是有合适的男人,就给姐介绍一个,只要能接受姐不能生养就行。”
樊依婷高兴道:“没问题,如果真有合适的,我和方石一定会给珍姐牵线的。”
吃过午饭,又继续找矿。
黄昏。
一行人返回了宿营地。大海和二海正在做饭,黑风卧在帐篷边懒洋洋的睡大觉。
大军和二军将工具袋拿回帐篷内,就低着身子走出来了。
坐在地上,樊开山正色说道:“孙老怪,找了一天的矿,谈谈你的意见吧!”
在方石的搀扶下缓缓坐在地上,孙教授高兴道:“经过 一天的野外勘察,发现了不少的矿化露头,我估计这大山之下,锰的储量应该会不少。”
微微颔首,樊开山补充道:“不错,我也是这个判断,不过,方石呀!要尽快联系专业的勘探队伍对这里进行物探,拿出图纸和储量来,用数字说话嘛!”
拉着樊依婷的手,两个人也坐下来,方石激动道:“看来还真有锰矿,我会尽快联系勘探公司。可这里怎么建厂子呢?山下也没有多大平坦的地方,总不能建在山顶上吧!”
“你个愣头青,看来什么都不懂。”樊开山笑道:“这里开矿建选厂即可,而富锰渣高炉生产线项目建在县城周边就行了,尤其是要离铁路近一些,便于运输。”随后又讲了一些生产工艺,最后说道:“这些都不重要,你只管筹钱就好了,剩下的交给设计公司编制可研报告就行了。”
“原来,冶炼锰矿石还需要焦炭呀!”樊诊婷高兴道:“王淑萍他爸爸可是焦炭大王,在原料上,有她这层关系,原料上肯定会省不少钱。”
夕阳下,一伙人铺开塑料布,围在一起准备共进晚餐。
晚饭比较丰盛,除了炒了几个菜,还有一些罐头和熟肉。
樊开山和孙教授两个人喝白酒,其他人均喝饮料或热水,因为夜间,大海、二海、大军、二军、方石五个人还有轮值守夜任务,不能喝酒。准备明天上午再仔细转悠一趟,就可以打道回府了。
一伙人有说有笑,难得在这山头上一起共进晚餐,顿感心情愉悦。
樊开山和孙教授心生豪迈,手里端着酒杯,樊开山朗声道:“苍山笑,映斜阳,往事如烟尘与埃。天地间,莫回首,尝尽人生苦与愁。”
手里也端着酒杯,孙教授感慨道:“苍山笑,落红霞,岁月如歌情与爱。经往事,莫留恋,笑看人生空与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