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哈哈哈……
“干!”
“干!”
随着两只酒杯轻轻碰在一起,樊开山和孙教授石化在那里,良久,一动不动。
“爷爷。”樊依婷惊恐的盯着樊开山。
“爷爷。”珍姐惊愕的看着孙教授。
“孙教授,爷爷。”方石心中万分悲凉。
大海和二海分试樊开山与孙教授的鼻息,随后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爷爷。”樊依婷和珍姐分别朝樊开山和孙教授扑过去,嚎啕大哭。
过了会儿,大海和二海从帐篷内拿出两块毛毯铺在地上,将孙教授和樊开山放在上面,众人向他们鞠了三躬,就被用毛毯包裹起来,大海和二海抱着逝去的二位老人下山。
方石在中间扶着樊依婷和珍姐跟在后边。大军和二军收拾装备物品,随后牵着马带着黑风也朝山下走,最终在山脚下停留。
连夜,从村里面雇了两辆三轮车到镇上,方石给买了两副好棺材和两身寿衣。
村里抬棺打墓的人为两位老人换上了寿衣入殓。
检查遗物的时候,从二位老人衣服口袋里各找出一个信封,当把信封撕开,将信纸抽出来,都写的是遗言。
出奇的是,二位老人的遗言大致相同。表示近日来觉得身体很精神很舒畅,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,可能要在近日离开人世。去世后,就把各自埋藏在这大山之中,想和大山为伴,与河流为舞。并千叮万嘱家人不必伤心难过,要按喜事来办。孙教授的夫人健在,为此,还特意叮嘱了老伴一些话。
从二位老人留下遗言的字里行间,可以看的出他们对生死已经看淡。而且走的时候,也很洒脱。
陵堂连夜就搭起来了,樊依婷和珍姐把樊开山和孙教授去世的消息,都各自通知了家里。
樊开山和孙教授早年是同学同事还是邻居,两个人的人脉几乎一致,又是龙城举足轻重的人物,为此,在报纸上发了讣告,丧事从简,让亲朋好友不必前来吊唁。
从第二天中午,家属们就陆陆续续驱车来到这山沟沟里,村委会和村民们都腾出房子,让逝去两位老人的家人休息。
尤其是大海和二海家里,做饭的,缝孝衣的,忙成一团。
二位老人的家人们还雇了一班唱戏的,让村里的人们热闹一下。
第五天早晨,樊开山和孙教授就下葬了,棺中早已放好地质锤、地质罗盘以及地质放大镜三大件当作陪藏品,就埋在二海在村头的一片地里面。呜咽声响彻山谷。
做白事情,一般的人家都比较忌讳,但二海和大海以及这里的村民毫无避讳,尽最大能力帮助他们。
事后,方石实在过意不去,经过一番商量之后,两家人给村委会捐了五十万块钱。
同时,方石还拜了大海两口子和二海两口子为干爹、干娘。与大军、二军还有云彩成了干兄弟,干兄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