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少。
程小棠跟着栖云道长,在筹备期间每天整理药材,配制通用的药方,总算补上了这方面的不足。
三天下来,不仅深刻认识了同一药材的多种形态,心算的能力都得到了锻炼。
顺便还向师父学习了她很感兴趣的占卜术。
栖云道长捧着酒葫芦,慢悠悠提问道:“棠宝,可知那些江湖骗子,为何最喜欢说人印堂发黑或是有血光之灾?”
程小棠不假思索道:“因为这样可以让人花钱消灾。”
“这是其中一点。”栖云道长赞赏地颔首,“另外一个原因,是面相中最容易看出来的,就是所谓的晦气。”
“看病的望、闻、问,与占卜的看相实际上是同源。”
“人所处的境遇和当下的心绪,会体现在眼神、气色以及下意识的肢体动作上,就像看病一样,能轻易分辨出来。”
程小棠认真地记下来,提问道:“师父,如果一个人面无表情还很健康,要怎么看呢?”
栖云道长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萧昀舒,嘱咐道:“乖徒儿要记住,那种人要来算卦,要么是砸场子,要么是别有所图。”
“不用理会。”
“若是纠缠不休,就说天机不可泄露,不知道比知道好。”
程小棠受教地点头,“徒儿记住了。”
下次遇上坏人可以做个实验,到底是说他们有病积分高,还是说他们有血光之灾积分高。
师徒二人轻松愉快地同步学习医术和占卜术,冷了就去煎药烤烤火,饿了就指点抱朴子师徒俩做食疗的药膳。
三代同堂,忙得不亦乐乎。
而另一边的萧昀舒和沈三公子,则在最初的寒暄后,就再没有话。
主要是萧昀舒喜欢说话,而沈三公子又是个随和的性子,俩人各自占据一张桌子,计算着义诊的花销。
广林镇只是第一步,真正受灾严重的地方是江陵府一带,直至大年初三,仍有几个县没有准确的灾情传出来。
实际情况,恐怕不容乐观。
赈灾的钦差已经在路上,既然要做义诊,就不能半途而废,接下来每一步都不能让人抓到漏洞。
萧、沈两家的随身护卫识字的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