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守护着边境,依旧造成了百姓的恐慌。
她这次回来临安府,明显感觉到街上的行人比去年少了许多。
像潇湘阁、茗烟绣庄以及玉堂楼专门做大户人家买卖的店铺生意没怎么受影响,反而是同福饭馆、香满园的客人
普通百姓是最敏感的,很多人已经开始缩减支出,囤积应对战乱的粮食。
即便有卢通判想尽方法压制各大粮商,粮价依旧迎来了一波飞涨,让底层百姓们越发惶恐。
程铁牛跟随宋观宇过海时遭遇过各种意外,闻言立即反应过来,“棠宝,你是担心那些海寇趁机抢劫?”
程小棠正色道:“没错,他们随时可能会进犯。”
海的对面是巴掌大的东瀛列岛,土地贫瘠种不出多少粮食,不少岛屿物资匮乏到全靠男人们出去当海寇烧杀抢掠。
如今的情况,那些欺软怕硬的海寇们必然是盯着沿岸的州县蠢蠢欲动。
老程家上有老下有一堆小,程大牛等人的担子半点不比她轻。
安顿好家里人后,程小棠又进城和宋观宇、骆妙彤等人交代防备海寇的各项准备,抱朴子道长紧赶慢赶,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赶回了月出观。
正看见应寒、应霜在指挥护卫们收拾行李,程小棠则虔诚地跪在药师殿前,为此行祈求药师三尊三尊保佑。
抱朴子道长只会医术和江湖骗术,堪称手无缚鸡之力。在外云游义诊时被此起彼伏的战火黏着跑,险些被趁机作恶的流寇连人带药材一切收割了。
跑回临安没待几天,他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,总想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不该退缩。
程小棠目前最缺的就是信得过的大夫,谨慎地给抱朴子道长诊过脉又用积分检查了一遍,再确认道:“师兄,您老不是最怕血腥场面吗?”
“当大夫哪有怕血的。”抱朴子道长正气凛然道,“为民解忧,贫道吾辈义不容辞。”
程小棠信了,“那就拜托师兄再挑两名徒弟,咱们今晚将药材整理出来。”
夜半三更,千里之外的北方小镇。
轰的一声巨响,将孛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