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口出秽言。”
容子焰:“……”
这令他有些吃不准兄长的想法了,兄长素来端方,不喜自己说脏话,倒也正常。但是从前自己偶尔骂苏沉鸢两句,皇兄也不过就是微微蹙眉,虽然不满,但也没说自己什么,可今日……
到底是皇兄心思变了,还是只是单纯的……皇兄之前就忍了自己这张嘴很久,今日终于忍无可忍了?
他气呼呼地道:“行吧,不骂就不骂!还说找你一起喝酒,结果你现在竟然为了苏沉鸢说我!什么你们夫妻名存实亡,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夫妻一体,欺负我这个外人!我没有你这样的皇兄,我回府了!”
话音落下,不等自己的兄长回话。
他就生气地掀开了车帘,跳了下去,接着大刀阔斧地离开,走路的姿态和气势,都写满了:本王很不高兴。
看着对方这模样,容子墨揉了揉眉心。
西擎看着有些好笑,对钰王殿下道:“殿下,烈王殿下这么多年了,竟还是这个脾气!”
就跟个小孩子似的。
容子墨似有些无奈,摇了摇头。
只轻笑了一下,放下了车帘:“回府。”
既然子焰不肯说是如何被气成这样的,他回府去问问便是了。
车夫:“是。”
……
到了钰王府。
钰王殿下看向门口的守卫,问道:“烈王来过了?”
守卫:“来过了,还……还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容子墨:“还跟王妃吵了一架?”
守卫疯狂地点头,指了指门口的一块空地,说道:“就在此处!烈王殿下那模样,简直就像是快被王妃气疯了!”
南城:“啥?”
苏沉鸢真有这种能耐?烈王殿下从小就很嚣张,除了陛下、皇后,还有他们家殿下,谁的面子都不给,居然能在苏沉鸢手下吃亏?
钰王殿下吩咐道:“你进来,告知本王,王妃都说了什么。”
话音落下,他便入了王府。
守卫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便赶紧跟上。
……
苏沉鸢的院子。
蒹葭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主子,您对烈王殿下那样说话,您不怕他真的告诉咱们家王爷,王爷怪罪您吗?王爷最是宠爱这个弟弟了!”
苏沉鸢一摆手,自信地道:“他不会说的,他说了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小孩子,遇见事情只能找兄长。我跟你说,越是小孩子脾气的人,就越是要面子,越是喜欢证明自己是个大人!”
但是她完全没想到,容子焰虽然不说,却正巧偶遇了容子墨,被看出了端倪。容子墨回来一问,守卫把一切全说了。
所以。
就在她准备去床上,躺着补个眠的时候。
南城来了。
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震惊,看着苏沉鸢,神色复杂地道:“王妃,王爷让您过去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