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:“……”
看您的样子,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的,但是您说的这个内容,多少还是让奴才有些迷惑的。
那苏沉鸢……
他斟酌着说道:“主人,那苏沉鸢可是已经嫁过人的,您一点都不在意吗?”
谢子衍轻嗤了一声,道:“说一点都不在意,你相信吗?但是跟你主子我,有过那么多女人比比,这算得了什么?我谢子衍也是讲公平的人,娶她我也不算亏!”
再说了,他的盟友,还是个雏儿,对方都不介意,甚至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情敌挤兑了几句。
那自己有什么好纠结的?
管家:“那……那就祝主人,能早些心愿得偿了。”
只是这倒是闹得管家也开始好奇了,这苏沉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才能让主人这种这么多年来,连个妾室都不肯收入府上的男子,起了把人弄回来的念头。
尤其,主人用的词,还是娶,而不是纳,这是要让人做正妻的念头啊!
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匆匆进来。
到了谢子衍的跟前,道:“主人,我们收到消息,医圣去了钰王府。”
谢子衍扬眉:“消息属实吗?”
仆人道:“属实,好像是因为,神医在那边,他也许是去找他师兄的吧。”
谢子衍若有所思。
管家见着主子的模样,对着那仆人摆摆手,示意对方先退下,接着才对自家主子道:“主人,此人去了钰王府,会不会说点不该说的?”
谢子衍顿了顿,道:“概率不大,他去也未必跟我们的事情有关。而且那医圣收下银钱的时候,可是说了,看钱给得多的份上,若非是有人能解开他的心结,他不会轻易透漏此事。”
管家道:“主人可问了,是何心结?”
谢子衍:“问了,但他不肯说。可他让我放心,说这心结没那么容易解开,因为此事已经困扰了他四十多年。他还说,不是外人能解,容子墨又能有什么办法让他开口?再说了,即便是开口了,他们就能猜出端倪吗?”
管家想了想,道:“那这么说起来,此事我们不必管了?”
谢子衍:“又能如何管?医圣已经在容子墨的府邸了,我们还能把他劫出来?若是激怒了他,说不定反而惹得他把我们的事,直接说出去,这又何必?且等着看吧。”
管家:“奴才明白了。”
——
苏沉鸢低估了医圣,想要折腾她的心思。
对方派来的这个徒弟,竟然是他徒弟里头,唯一一个恐针的,正是因为如此,对方师从医圣十五年,也未能出师。
在古代,一个无法给人施针的大夫,是不能得到病患的任何信任的,甚至都不能说自己会医术,顶多怕也就只能开个药铺,卖卖药了。
所以苏沉鸢想要教对方,还得先给对方做心理疏导,给对方克服障碍。
这下,莫说是她自己了,就是神医都有点看不下去了,拉着自己的师弟,离开了房间,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家吗?你那徒弟,十五年都不敢碰针,你如何教导都没用,现在交给这个女娃,能管用?”
医圣道:“肯定不管用啊!”
神医:“那你这是……”
医圣盯着自己的师兄,道:“认识这么多年了,你还不了解我吗?我这不就是不想说,所以故意给她出难题?我这个人,素来便是见钱眼开,这一点你也不是不清楚,人家给我那么多钱,我虽没答应,可那也算个人情。哦,现在你把我叫来,就因为你们最近一起研讨医术,十分聊得来,我就把那人卖了,这是我做的事儿?”
神医:“这一点我也懂,其实钰王府也挺有钱的,你若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