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,钰王也未必是……”
医圣抬手打断了他:“哎!你可闭嘴吧,我是喜欢钱没错,但也不是说,人家拿钱就能反收买我的。”
神医一时无语。
也是自己糊涂了,自己的师弟是个什么人,他也不是不清楚,自个儿说这种话,叫他看来,怕是仿若轻视一般,他接着道:“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打算松口了?”
医圣:“我不也是给了她法子了吗?她自己做不到,难道也要怪我?”
这话说得神医都有些头疼:“你真的是不可理喻!”
医圣看着他,冷笑了一声道:“你莫不是见着那女娃好看,瞧上人家了,眼下才为了她,与我说这种话吧?”
神医听完脸都青了,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,我都六十多了,我瞧上一个小姑娘?我要不要脸了还!你休要胡说八道。”
医圣不阴不阳地道:“你要不要脸,谁知道呢?我又不是你,也不能替你要脸!”
神医没好气地道:“你……你简直是不可理喻!”
医圣:“你简直是不知羞耻!”
神医吹胡子瞪眼,看了他半晌,道:“我懒得跟你说!”
生气之下,他转身就走了。
医圣的脸色也十分难看,冷笑道:“当我很想跟你说吗?平日里对着外人,都冷的不像话,如今瞧着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,就对着我大呼小叫了?呵,你想帮她,我偏不让你如愿!”
说完,他本来是想离开钰王府,但是想起来,自己的徒弟还在这里,只好阴着一张脸,回了钰王给他安排的房间。
倒是在端着茶水过来,目睹了他们,越聊越大声,最后直接吵起来的蒹葭。
心里生出了几分古怪。
她进了屋子。
也没注意到有外人在,便直接道:“王妃,神医和医圣,两个人刚刚在外头吵架了!”
说着,她还把那二人,吵架的内容,与苏沉鸢说了说。
这倒是让坐在屋子里头,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,十分的尴尬局促,于是为自己的师尊说话道:“那个……他们师兄弟这些年相处,也常常是吵吵闹闹的,不过过几日,大抵就没事了。至于他们吵架的内容,也就只是气话罢了,王妃您不必放在心上!”
苏沉鸢问道:“经常吵吗?”
男子道:“这……倒也不是全是,大部分的时候吵起来,好似都是因为,师尊觉得师伯臭不要脸,与女子纠缠不清,而师伯觉得师尊不知道与男子保持距离。哈哈哈,所以回回他们吵架,我都觉得十分好笑……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意的点在何处!”
倒是刚走进门的钰王殿下,听到这里,微微眯起眼,觉得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