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王殿下见她把话题转回去,虽然有点儿不快。
但也知道对方挂心。
于是把后头的事情,都一一对苏沉鸳说了。
苏沉鸳听完之后,赞叹道:“不愧是父皇,我就知道,他是一位明君,不会过于苛责沈醉的!”
容子墨听到这儿,开口道:“是么?
可是父皇平日里,懒得很。
动辄就把事情丢给本王,有时候甚至还装病,让本王给他批阅奏折。
如此懒政,明君什么?”
苏沉鸳嘴角一抽,道:“陛下,父皇是您的亲爹,您倒也不必我说他两句好话,您也要偷偷吃醋,连忙说他不好。”
钰王殿下被说中心事,嘴上却不肯承认:“没有的事,本王也不是那么爱吃醋的人。”
苏沉鸳心道,你是不是那么爱吃醋,你自己心里没数?
我心里也没数?
只是他既然不肯承认,她也没必要多说。
她只故意道:“殿下你想想,其实我与父皇相处,也没几次。
甚至还有一小半的时候,他是看我不顺眼的。
我能对他有这样的评价,还能是为了什么?
当然是因为,父皇有殿下您这么一个儿子。
我心想殿下您这么好,那父皇也一定很好了,如此才会觉得,父皇是明君嘛!”
容子墨:“哦?这么说,父皇还算是沾了本王的光?”
苏沉鸳飞快地点头:“嗯嗯嗯,正是如此!虎子无犬父,妾身正是因为相信这一点,所以也相信父皇的胸襟。”
潜台词:
你最好胸襟也博大一些,莫要进行一些毫无必要的吃醋了。
容子墨听完。
笑道:“王妃的意思,本王明白了。”
苏沉鸳:“真的明白了?”
男人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,道:“虎妻无犬夫,王妃你这么聪明,本王焉能是笨人?
你想暗示什么,本王也一清二楚。
你无非就是想说本王太小气么,本王知道了!”
苏沉鸳开始打哈哈:“哎呀,什么虎妻?我怀疑你在骂我是母老虎……”
容子墨:“……你如今给本王扣帽子,倒是越来越娴熟了。
怎么?知道沈醉的事情,本王兴许要让你‘补偿’,所以先往本王的身上扣些污名?
好让本王不好开口?”
苏沉鸳:“啊,这……”
怎么被你看出来了呢?看来虎妻无犬夫,是真的啊!
与太聪明的男人在一起,有好处也有坏处。
她没承认这一点,并试图转移话题:“殿下太多心了,妾身是这么心机的人吗?
哎,说起来,殿下那么多眼线,有没有可能,帮沈醉找到他师父?”
容子墨听到这里,却道:“本王也许知道,他师父在哪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