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玩偶服,他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:“换上。”
宁桐拿着贺骞洲的衣服,羞耻得脸更红了,男孩子的衣服,她没穿过。
刚想纠结两句,贺骞洲开口了:“要我帮你?”
“!”
宁桐换衣服,贺骞洲则架了个火堆替她将玩偶服烘干。
贺骞洲背对着她,宁桐换好衣服都要哭了,贺骞洲是两个她了,衣服穿在身上大了三四个码,上衣到了大腿中间,袖子落下来是她两个手臂长,裤腰大了三个拳头,根本不能松手,不然直接脱落,裤摆用来拖地完全没什么问题。
她咬了咬唇,糯声喊:“贺,贺骞洲...”
娇娇软软羞羞,听得贺骞洲耳根子都麻了,电击了似的。
一扭头,见人这样,还好坐着,不然直接跪了。
他手一拽,人就扑倒到他怀里,直接羞哭了。
他抓住她的腰,替她拽紧了裤子,将人抱着坐起来。
低头亲她:“哭什么,还不是我的人。”
宁桐抬手就是一巴掌:“你太不要脸了!”
贺骞洲不要脸继续亲她:“都说这东西没必要要了。”
【老婆嘴巴好软】
【脸也好软】
【迷死我了】
宁桐一听,羞得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亲了会儿,贺骞洲不继续挤她了,大手顺着她的背,声音都温和了下来,只是显得有点淡有点冷了:
“嗯?告诉我,你去哪了?”
宁桐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得好好说话了,指不定他就发疯了:
“我回去了...教官让我回去休息...你,我看了这几天的比赛,你这么急...是,是因为我吗?”
贺骞洲叼着她软嫩嫩的耳朵,舔着咬着,没回答后面后面一个问题,只问:“受委屈了?”
嗓音低沉磁性沙哑,在密闭的山洞传出微微空荡回音,传进宁桐耳朵里,只觉得耳朵痒又热。
眼眶也跟着热。
“没...”她手攥着贺骞洲的衣服,说着没,眼睛却红了,委委屈屈的嗓音要哭了似的。
宁桐原本是怪贺骞洲的,要不是他一直黏着,她也不会被弄下场,他老是这样随心所欲无所顾忌,可她不行,他也顾及不到她,可是一回来被贺骞洲这么黏着,她气都忘了大半,而且贺骞洲,是唯一会问她是不是受委屈的人,她不知道要怎么推开他。
贺骞洲没回话,将她锁在墙上就是狠亲,跟有皮肤饥渴症似的,宁桐被亲的浑身潮红,氧气供应不上,只觉得忍都是晕的。
“乖,等我很快结束比赛,带你回去。”
“......!”
宁桐傻眼了,啊,什么?很快结束比赛?
“不,不...”
贺骞洲抚摸她头发,眼底黑沉沉,语气算温和:“不什么?”
宁桐:“不,不用着急!你,你还是要稳着来。”
生怕他下一秒就要结束比赛似的,宁桐拽他拽的很紧,贺骞洲看着胸前的小手,自然愉悦。
他伸手从袋子里拽出厚厚一块布盖住稻草,手一用力就将人平躺摁在了厚厚软软的稻草上。
高大身子一压,将人牢牢盖住,他手抚摸她的脸颊下巴,又低头蹭着舔她的脖子,嗓子更喑哑,又蛊惑人:
“想要我留下来啊?”
宁桐心跳巨快,身体都不由自己操控了似的,拽着贺骞洲衣服的手不知是推还是拉,贺骞洲背对光,脸色几乎全笼在阴影之下,ai昧又昏沉,令人呼吸不自觉加快。
只听贺骞洲又说——
“那得想办法留住我啊...”
宁桐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