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晕的,也没回话,就这么娇娇软软地被nong,然后娇娇软软地yin~了一声。
就这么一声,贺骞洲炸了。
宁桐被nong到哭了,小嫩肩完全漏在外面,肉软嫩到手掌抓着雪白都从缝里溢出来,身体在黑暗里覆盖上了一层娇嫩红。
无人的山洞传来女孩娇软的哭泣声——
“贺,贺骞洲,会不会有人?痛,呜。”
贺骞洲嗓音哑到听不清楚:“嗯?不会,没人,乖,kuai了,哪痛了?”
“手痛。”
“唔,我亲亲。”
山洞外的天早就黑了,只剩那燃起的柴火还有微弱火光照亮。
宁桐清醒过来后哭的更大声了,贺骞洲太会蛊惑人了,她刚刚都替他干了啥。
贺骞洲一边亲她一边哄她,任她打,脸上还挂笑,臭不要脸的。
“我错了,别打了,手不是还疼吗?”
他抓着她的手亲,摩擦过久的刺痛刺激手心,宁桐哭的更委屈了。
许久之后才被贺骞洲哄得睡着了。
她被他用大衣裹在怀里,娇小得几乎融进他身体里,只剩半边小脸露出来,又时不时猫一样蹭他胸口。
贺骞洲垂眸凝视她乖巧生嫩的睡颜,被她蹭的浑身又热了,肌肉更加紧绷了。
但什么也没干,只将人抱得更紧了,低头亲她额头:
“真乖。”
黑眸隐在阴影底下,看不真切。
...
第二天醒来,宁桐神清气爽,但想到昨晚上的事,心情又不大好了。
总统说让她拖住贺骞洲,她没想到竟然发展成这样,这算是美,美人计吗,但是贺骞洲竟然就这样上钩了,也太,太不矜持了!
想到这,山洞外就传来声响。
战地靴铿锵有力的踩在树叶和石块上的声响,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挡住了大半的光。
他太高,进来时还得微微弯腰。
两三步走到宁桐身边将人抱起,低头就是亲:“宝贝儿睡得真香。”
宁桐一听身子都麻了:“你喊我什么!”
贺骞洲一顿,还刻意贴近她耳朵喊了声:“宝~贝儿~”
他嗓音磁性至极,好听到要命,又刻意弯了个调蛊惑人,宁桐脸羞耻得通红:“不要这么喊我!”
贺骞洲心情好,和颜悦色:“就要喊。”
“不许喊!”
“宝贝儿。”
“不许!”
“都应了还不许?”
“你,你太坏了!我不要跟你好了!”
“不跟我好?那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你跟我好...哦,干了你可别打我。”
“!!!贺骞洲你坏蛋!”
“那你就是坏蛋的宝贝儿。”
“!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