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虽然两人黏糊成这样,但实际也挺纯情,没干什么,宁桐挺喜欢这样的,和贺骞洲懒懒地在一起,一起做一件事。
除了和贺骞洲在一起高兴,还有很开心的事,就是好几个小伙伴给她寄来了各种特产,多得她都放不进冰箱,来的管家看了之后果断换了个更更大的冰箱,终于将东西塞下了。
殷娅给她寄来了个快递,她打开一看,是做好的相册,里面全是特令营时两人一起拍的照片,还有许多殷娅偷拍的,前七天的照片比较多,到了后面宁桐的状态就不太行了,殷娅也就没拍了。
宁桐从没有过这样的照片,她的人生是很古板很单调的,没有人给她或是和她拍照,更没有人觉得和她的照片值得印出来做成相册。
她感动极了,抱着相册一整天不撒手,还时不时给殷娅聊天发语音,贺骞洲见她注意力全在别人身上很不高兴,伸手就要把照片另一半的殷娅撕掉,宁桐吓坏了,连忙阻止。
头一次很严肃地看他:“贺骞洲,不能这样。”
她的声音还是很轻很柔像是裹了蜜酒,但语气是很严肃的,表情也没有纵容。
贺骞洲被她一凶,又掉眼泪了,好似自己做错了般很委屈地将她抱进怀里,低头示弱,手却偷偷将一旁相册推走。
宁桐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,也抱住他,亲亲他,哄他:
“贺骞洲,殷娅是我的好朋友,这是我们的照片,很珍贵的,你不能撕的。”
贺骞洲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将她抱起来,放到腿上,和自己面对面,下一秒,他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。
“不要说别人的名字。”他说。
说的一字一顿,声音依旧微哑低沉,但是完全不一样的语气。
“不要看别人。”
“只看我。”
发生了这件事,贺骞洲的脑子又被开发多了一件项目,就是要和宁桐拍照,一周的时间,两人几乎把整个公寓每个地方都拍进了照片里,而且照片里都是两人入镜,有宁桐和他一起拿手机,拍的也算好看。
偶尔贺骞洲偷拍,宁桐一看——太丑,就删掉,一要删,贺骞洲就掉眼泪,宁桐没办法,只好留着,她脸红地不忍直视,羞耻说:
“好丑啊。”
贺骞洲亲她:“好看。”
某天管家来,贺骞洲和他对视一眼,也不知道怎么无声交流的,当天下午管家就送来了一个相片打印机,还有制作相册的各种手札、装饰品、相册框。
于是贺骞洲将手机里的照片全部打印了出来,很认真地做成了相册,将相册捧到宁桐面前,将那殷娅送来的相册直接挤掉,脸微红:
“看这。”
虽然贺骞洲干的事情总是出她意料,在各方面都毫不掩饰占有欲,但宁桐心里甜甜的。
她坐他怀里,捧着相册,看着照片,时不时亲亲他,笑脸盈盈:
“贺骞洲好帅啊。”
贺骞洲被她夸,心花怒放,也亲她:
“老婆美。”
三周过去了,贺骞洲还是这个状态,他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就是咬她的脖子,不停地含,嘬,舔,吮吸,直到留下很深刻的印记。
宁桐的整个脖子,尤其是后脖子,都是他留下的痕迹,当然,还有锁骨、肩膀,都是。
稍微淡了,他就再覆盖。
宁桐每天起床照镜子见到脸都红的不行,也幸好两人都没出门,就不怕给人看到。
这天,宁桐睡得迷迷糊糊,小腹传来异样的感觉,让她微微拧眉,手指都忍不住蜷缩,往贺骞洲怀里钻,但疼痛愈发明显,她实在没法睡着,醒了过来。
掀开被子一看,天啊,沾染上了。
贺骞洲还睡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