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这也太羞耻了。
她一动,贺骞洲就醒了过来,跟着坐了起来,鼻子一动,原本惺忪的眉眼瞬间怒了一般急躁,阴沉极了。
他抱起宁桐就要检查,宁桐吓一跳,连忙止住他的手:“贺骞洲,你干嘛?我,我是那个。”
想来贺骞洲大概是不懂,才会露出这种好似她受伤了般的急躁发怒阴沉的表情。
她抓住贺骞洲的手,脸红得要滴血:“贺骞洲,我是...”她凑到他耳边说....贺骞洲还是没懂。
他只知道她流血了,她受伤了。
宁桐见他不明白,只能先推开他,拿了换的衣服裤子进入卫生间,关了门。
才刚脱裤子,门外就响起砰砰的敲门声,很急躁。
“老婆...”
他很低沉很压抑地喊她。
宁桐回他:“我没事的,马上出来。”
急切的敲门声停了一会儿,下一秒,墙壁狠狠一震,巨大砰地一声,门被直接踹开了,碎在地上。
在宁桐的惊愣中,贺骞洲闯了进来,将她勒进怀里,脸已经哭花了。
见到更多的血,眼泪掉得更狠了。
他将宁桐摁在马桶盖上,就要检查,宁桐脸红得要爆炸似的,直接伸出小白脚丫踹上贺骞洲的肩,贺骞洲毫无防备,摔坐在地,一双眼睛满是泪难过惨了看着她。
宁桐羞愤得要晕了,这种事真是只有贺骞洲才干得出来。
她提裤子,凑到他面前,捧着他湿漉漉的脸,亲吻他的嘴角,眼底被刺激得微微泛出水光:
“贺骞洲,你别担心,我没事,这个血,是正常的。”
贺骞洲听不懂,他很痛苦地抱住宁桐,嗓音很压抑很嘶哑很低沉,一句话都是颤抖的:
“老婆,我让你受伤了。”
宁桐看不得他这样,也想哭,她忍着,轻哄着说:“没有受伤,贺骞洲,我没有受伤,你不要怕,真的。”
贺骞洲爬起来就去打电话,挑了手机里有医生两个字的全打过去。
宁桐收拾下卫生间出来,见他打了七八个,她都傻了,贺骞洲又不肯她打回去,于是十分钟后,十几个医生一个接一个来,宁桐简直没脸见人地一个个解释,见医生要走,贺骞洲直接动手,那发狠的样子吓死人。
场面一度混乱,宁桐急得没办法,拉着一个女医生进来,对其他医生道歉并恭敬地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