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叹不妙,爷爷刚刚过世,这仇家立马找上门来,这该如何是好?
为了掩饰紧张,我顺势端起旁边福伯刚端上的茶,并示意姓王的中年人:“王先生,虽然比不上你本土的上等龙井,不过勉强可以解解渴。”
中年人礼貌的端起茶杯,放在嘴角抿了一口,许久不见喉咙下咽。
“王先生,茶里没毒。”
中年人很是小心,或许这都是这一行的通病,因为身上时常都带着大饼或者干粮,虽缝太平盛世,却不乏少了些图财害命之人。
“小掌柜,那?”
“对不起,王先生,我确实不知道什么羊皮古卷,这尊西汉宫廷玉杯还是请收回。”
方才洗净杯体的时候,无疑间发现上面的几行小隶及落款是汉惠帝年间。这样的落款大部分都是宫廷用品,想来这位王生先下土的地方一定是传说中的那处皇陵。
在价值方面,羊血脂玉落款周边以及杯口都镶上金边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这一尊杯子的价值应该在三百万以上。
用一个三百万东西换爷爷的羊皮残卷,我可不是傻子,当然不能如他的意,连忙向福伯暗示:“福伯,送客。”
我话刚一说完,中年从有些更加的紧张了,急忙腰间拿出一柄无名指大小的玉如意,在我眼前一放,继而变了脸色阴冷道:“小掌柜可记得这东西。”
随即他把玉如意放在柜台上,眼眸之中露出得意的神色。
“你怎么会有我家传宝玉。”
我急忙拿到手里一看不觉脸上一冷,这并不是我唐家的传世家玉,它的柄上明显雕刻一个若隐若现的“王”字,看到这个字我不免有些狐疑道:“难道这……”
“不错,这也是我家传宝玉。”说着他从衣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锦盒来,然后环顾四周小声道:“这是另一半羊皮卷残图,合上你那半张,刚好凑成一页。”
他说那也是他的家传宝玉,其实我一早就认出那是爷爷讲过当年十八个摸金校尉的信物,为了确定这不是他盗来的,我只能说了暗语。
看着灰黄色的羊皮古卷,那边缘觉得很熟悉仔细回想,那便是爷爷给我的那张相连另外另一半羊皮古卷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小掌柜,你莫要怀疑,此次前来我王胖子是有事求你。”
有事?该不会是打我另一半古卷的注意。
我狐疑的看着他不坑声,他说话的同时也把羊血脂玉杯推到我的面前,深情而严肃,方才的得意,阴冷一下消失得无影无终。
“小掌柜不瞒你说,这便是当年大主分发给联合起来的信物,******金校尉各执一枚。”
王胖子说的我也明白,这玉如意不仅是******金校尉的信物,也是当年下土对抗那些试图把国宝运回岛国的忍着证物。
我明白了这玉如意真正来历,却搞不明白名为死敌的各个门派,为什么会听从太爷爷的安排,又为何尊称太爷爷为“大主。
“福伯?”
福伯跟了爷爷七十多年了,王胖子所说的话他应该知晓,于是向他求助。
“小爷,没错,这玉如意也是******金校尉后人相互求救的信物。”
但从太爷爷学习其他门派学术时,我们后人也自然成为一半摸金校尉。
福伯这么一说,我大概明白了些,继而想到王家莫非发生什么大事,否则不会轻易的拿出祖辈信物。但若见到这玉如意,唐家人不管怎样也不会推迟。
“若是这样,小子应该叫您王叔,不知道发什么事能够让王叔不辞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