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谙芯仔细思量着,“只有经受了很大的刺激,体内妖力翻涌无法控制才会导致反噬。”
付凡尘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也不知道白银笙是不是见他和谙芯睡在一起然后受了刺激。
见白银笙垂眸不开口,白谙芯急切道:“你帮我看看吧,他最近一直避着我。”
“好,那我随你去看看。”也不见得白银笙会让他看。
敲定之后白谙芯拉着付凡尘就要走,付凡尘有些吃味的道:“你再着急也得等我拿药箱吧。”
白谙芯错愕的看向他空空如也的手,“哎呀,对不住,你药箱在哪儿我去拿。”
付凡尘没让她去拿,自己回去提了药箱就抬步走了。
等二人到了进了府门,正巧看见白银笙走出来。
“银笙,你去哪儿?”
“本打算去寻你。”
白银笙见付凡尘提着药箱还以为二人是从陈府来的,悄悄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胸口,跟着二人到了西厢房。
才刚坐下就见付凡尘直勾勾的盯着他,“我知道自己长得俊,几日不见你也不必这样盯着我吧。”
付凡尘的嘴角抽搐,“少自恋了,把手伸出来。”
“做甚?”
“银笙,你乖乖把手伸出来让凡尘看看。”
见白银笙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俩,白谙芯只好抓过他的手腕递到付凡尘跟前。
白银笙下意识的想用力抽回手,就听白谙芯沉声道:“你要是敢抽回手,我以后都不管你了。”
一边是她的威胁,一边是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,白银笙只能默默的用妖力让自己的脉象平稳起来。
付凡尘诊了半刻钟的脉,搞得白银笙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。
“好生奇怪,一会脉象正常,一会又显出亏空之象。”
白银笙心下大惊,忙开始打起哈哈,“你医术不到家吧,我就说我没事,非要诊什么脉。”
眼看付凡尘还要开口,急忙道:“死丫头也是,不就一点血迹吗,还大惊小怪的。”
白谙芯不理他,直接看向付凡尘,“怎么回事?”
付凡尘眉头紧锁,“从没见过这样的脉象,你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言罢又拽过白银笙的手腕把起脉来,白谙芯把目光转向白银笙,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。
在她的注视下白银笙只能谨慎的动用妖力,心里腹诽付凡尘为何还是诊出了他的脉象。
白谙芯感觉到他妖力的波动,当即大怒,掐了法诀就点向白银笙,霎时他脸色巨变,努力咽下喉间的腥甜。
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付凡尘收回了手,“身体亏空严重,像是受了重创。”
白谙芯望着白银笙褪去血色的脸,问道:“能治吗?”
“我开的药应该对他用处不大,还是追其根源另想办法比较好。”
白银笙笑道:“这点儿毛病哪能让我死了呢,你们也别费心了,我习惯了。”
“若不是我发现你还要瞒多久?为什么不告诉我们,还拖着这样的身体将妖力渡给我,你不要命了?”
白谙芯说着眼眶都红透了,平时确实太依赖银笙了,导致他有事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,因为怕她担心,因为告诉她也没用。
“你别操心其他事了,我会找到办法的,你好好休息。”
白银笙闷闷的应了一声好,见她不再追问为何受伤心里松了口气。
白谙芯深吸一口气,不想气氛这样沉闷,便挑眉看向付凡尘的药箱。
根本没用上这个小木箱嘛。
付凡尘双手一摊,无奈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