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来到京都付凡尘也离开白府后,白银笙也总是不见人影,白谙芯独自去了几次画舫但都没再见过面具女白怜。
想着品仙教只有许珏翼一个突破口但她又不想跟他打交道,再加上神魂不全的她对上品仙教没有一点胜算,最后还是觉得先找回神魂要紧。
送走付凡尘后,她就勒令白银笙好好休息,独自一人出了府。
眼看时辰还早,白谙芯在玄青街逛了起来。走至一家茶楼时正好听见说书先生提到了陈筠,心念一动就走了进去。
“小姐一位吗?”
店里的伙计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,白谙芯道:“是,来一壶最好的茶,你再看着上盘点心。”
伙计连忙应是,瞧她一个人就引她坐在了大堂靠边上的位置,倒是正合了她的意。
“这陈公子呀,看上了花魁白怜啦!”
“不会吧,这陈公子可是京都贵族小姐都想嫁的人,怎么会看上那花魁?”
“人花魁长得俊呐,风月俏佳人谁不喜欢。”
“我看着不像是看上了,礼部不是在准备祭月节么,礼部尚书病了这事儿肯定得陈公子想法子了。”
“兄台这话怎么说?”
“哎哟,瞧你眼生得紧,不知道吧,白怜的舞姿可是京都一绝,想来陈府是准备请她去跳祭礼舞呢。”
说书的一句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大海,瞬间激起了千层浪。
只见那说书先生一拍手里的板子,待到周围静下之后满意的摸了摸胡须,继续道:“父亲病后陈公子还每晚都去香风渡,就是为了见花魁一面,如此深情倒是一番佳话呀。
话说这月中旬的晚上,香风渡的人说白姑娘病了,陈公子当即心急如焚,用银子买通了倒茶女寻到了白姑娘。
二人在赤水湖边散步,互诉衷肠,待到明月高悬才不舍的分开。”
!
这说的确定是她认识的那个陈筠?怎么怪怪的,倒是之前说祭礼舞的那人还有些可信度。
点心吃得七七八八后白谙芯就有些意兴阑珊了,说来说去都是陈筠贪图美色,看不上官家小姐,像是故意污蔑似的。
将银子放在桌上后白谙芯走出了茶楼,回了白府。
第二日用过午膳后白谙芯独自出了门,听银笙说今晚香风渡有看头,她打算去碰碰运气,因着银笙的身体她威胁了好久他才没跟来。
香风渡傍晚才迎客,她只能漫无目的的走过每条街道,连暗巷她也进去晃悠一圈,默默将这些地形记在脑海里。
走到临近洒金巷处的一条小巷子时,白谙芯闪身进了巷子。
两个衣衫褴褛的男子齐齐回头望向她,手中捧着的半只烧鸡应声落地。
白谙芯看着他们颈后的毛发嘴角抽搐,正想开口时却被打断了。
“你……你还我们烧鸡,呜~呜呜…..”
白谙芯:……
有些一言难尽,“你们什么路数?”
左边的男子双眼泛光,“一道的?”
等到白谙芯点头后,男子飞扑过来抱住她的腿,“亲切!怪说不得这么亲切!”
白谙芯默默的抽回腿,“狗妖?”
“嗯呐~”
“那我们不是一道的。”
闻言男子霎时退开一尺远,呲着牙朝白谙芯直哼哼。
白谙芯扶额,“请你们吃大餐去不去?”
刚刚还呲牙咧嘴的两人顿时笑弯了眼,“去,去,嘿嘿。”
“把你们脖子后面的毛发先收一收。”
二人惊愕的摸向颈后,又是一阵哎呀娘呀的喊叫。
半盏茶后三人走出巷子,白谙芯带着他们到了风满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