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也没租马车,白谙芯说吃撑着了,正好走过去消消食。
走着走着白谙芯突然惊呼一声,惹得其余二人纷纷望向她。
“谙芯,怎么了?”
听见付凡尘问话,白谙芯懊恼的看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不该叫你来的,这不是羊入虎口嘛。”
付凡尘微愣,继而又笑起来,“无碍,不是还有你在嘛。”
“也是,我不成还有子煦哥呢。”
白谙芯拍了拍易子煦的肩膀,虽说没见他出过手,可看他那身材想来是不差的。
易子煦有些摸不着头脑,视线在二人脸上辗转,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声:“嗯,还有我呢。”
香风渡的入口处还是上次的那个老鸨迎客,看见白谙芯的时候眸子里暗了一瞬,转而又笑意盈盈的扭着腰肢走了过来。
易子煦觉得浑身都不自在,像是有跳蚤在身上撕咬他,一股子的浓香还使劲的往他鼻子里钻,他忍不住往白谙芯身边移了几步。
“哎哟,这位姑娘又来了啊,今儿个要什么位置啊?”
白谙芯挑了挑眉,“哪个位置好看白怜姑娘呀?”
果然,老鸨的面色顿了顿。
“这话说的,咱香风渡哪个位置都看得清楚,不然让清伶去陪陪姑娘?”
“不必了,还是白怜姑娘比较合适。”
老鸨讪讪一笑,也不搭话,叫人领着他们到了上次陈筠隔壁的地字号厢房。
不多时,丫鬟上了茶水果子和点心,白谙芯往放果子的瓷盘一瞧,果然又有那什么禁果。
易子煦拿起一颗递到白谙芯面前,眼巴巴的看着她。
“我不吃,你俩也别吃这果子。”
付凡尘将目光放在那果子上,“这果子有问题?”
可他瞧着并无任何毒性啊,医书上也未曾记载过这果子,果然是学无止境呐。
“这个叫禁果,禁果你们知道吗,偷吃是要被揣崽崽的。”
付凡尘脸上的笑容一僵,又见白谙芯一脸认真且严肃的神情,当下轻笑出声。
“哈哈哈哈哈,谙芯,你从哪儿听来的?这果子是晋国上供给祁国的贡品,俗称晋果。”
易子煦当即朗笑出声,觉得她可爱得紧,好在他消息灵通知晓一二,不然还得跟着她一起蒙在鼓里。
白谙芯看着二人的笑脸,“啊,这…..不是话本子里的禁果啊?”
付凡尘柔声道:“原又是从话本子上瞧来的,世间可没那种果子。”
闻言白谙芯迷茫了,那岂不是只有那本功法可以练出崽了?
付凡尘见她似乎在思考什么,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,正想着如何解释却被堂下的丝竹声打断了思绪。
台上女子一袭艳红纱衣正翩然起舞,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,那双与她相似的双眸带着些许沉醉。
白怜袖中窜出一根与纱衣同色的丝带,卷过一旁弹琴的清伶,琴音铮的一声便戛然而止,很快又有女子跪坐在琴前继续弹奏。
清伶面无表情的任由面前的女子环住他的脖颈,清冷的声音从他口中响起。
“放开。”
白怜撇了撇嘴,“无趣。”随即放开了他,足尖一点飞身坐在了二楼的围栏上。
“接下来就请清伶为诸位舞一曲吧,我有些累了。”
白怜垂眸看向台上站立的身影,笑得花枝乱颤,清伶双手紧握,随即转身下了台。
“清伶居然不给白怜姑娘面子,不知好歹的东西。”
“凭什么要给那妖女面子?她如此折辱清公子,更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堂下男男女女各分两派争执起来,谁知换了一身月白纱衣的清伶重新回到了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