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孔去陪如玉姑娘度值千金（一首诗）的春宵了，深更半夜悻悻的回到家中的牧旌心中却很不爽。
这都什么事儿啊！
貌美如花的大姑娘，竟然跟一个糟老头子共度春宵，这比白菜被猪拱了、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和82/28更让人糟心。
更糟心的是，明明自己也可以白嫖一首白居易的《琵琶行》超过老孔的，可就因为跟那个苏先生置气而没参与竞争。
再就是老孔作的那首《横看成岭侧成峰》，为毛跟苏东坡的《题西林壁》一毛一样？
唉……
低头叹气的摸索进了自己房间，发现侍女晴雪并未在房间等候，他舒了口气。
刚要摸黑脱衣服，灯又亮了起来。
“卧槽！”牧旌陡然一个激灵，回头见晴雪正端着蜡烛走过来，怒斥道，“你特娘的天天半夜出现，迟早要给我心脏吓骤停啊！”
晴雪一脸无辜：“侍女伺候少爷休息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，少爷还没休息，身为侍女的我，当然要等着了。”
“那你就不能亮着灯等我？”
“老爷说节省蜡烛。”
牧旌无语了，家里至于缺那两根蜡烛的钱吗？
“好了，你快出去吧，我要睡了。”
侍女凑近一边替他宽衣，一边使劲嗅了嗅，道：“少爷，你去逛窑子了？”
“少爷我去哪儿，用不着你多问。”
“嗯，好的。”
忽然间，晴雪已经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根鞭子，宽衣只剩下一件里衣时，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牧旌直痛的龇牙咧嘴，指着她怒斥：“你……你竟敢以下犯上，打少爷？”
“老爷交代了，少爷现在当以学业为重，如果发现少爷再出去吃喝嫖赌，我可以代他狠狠教训你。”
牧旌：……
“第一次一鞭子，第二次两鞭子，第三次四鞭子……”
“那你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啊？”
“奴仆应该效忠于家主。”
不过，很快晴雪又取来了药膏，涂抹在了他的鞭痕处。
“这是打一棒子给一颗枣吗？”
“今晚你恐怕只能趴着睡了。”
牧旌只得趴在了床上，挥手示意她吹灯出去。
第二天，鞭痕处虽然还疼，但也不至于那么疼了，看来晴雪涂抹的药膏的确管用。
唉，老牧这是安排了个监控吗，时时刻刻监视着我？
刚出房门舒展了一下双臂，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，弯腰道：“少爷，不好了……”
牧旌劈头在他脑门子上弹了一下：“大清早的，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，什么叫少爷不好了，咒我呢？”
小厮揉了揉脑门，无辜的道：“不是，是孔老先生……”
牧旌有些不好的预感，抓着他急道：“老孔怎么了？”
然后心中补上了一句：不会被我不幸言中了吧？
“他……他快不行了……”
牧旌撇下他，还没来得及去跟老牧问安，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。
跑到老孔家的时候，他已经气喘吁吁。
老孔家徒四壁，院子是用一个栅栏围起来的。
两间破屋子，屋顶多年失修，一下雨就会灌水。
由于老孔孑然一身，家里也不可能有人气。
走进屋子的时候，老孔正躺在草席上，看来知道自己寿限将至。
似乎听到了动静，老孔勉强睁开了一只眼，想要张口说话，却已经说不出来。
虽说只有两日的师徒情谊，而且也没正儿八经的教授自己点东西，但看到昨天还意气风发的他，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