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旌输了，输的很彻底，棋盘上的所有黑棋，都因没气了而离开了棋盘。
他用五子棋的棋路，跟老头对弈了一局，自然不可能赢，但老头也成功的被带偏了节奏。
“你这是什么棋路？”老头抓耳挠腮的冥思苦想了片刻，没想明白，问道，“老夫明明卖给你了几处破绽，你为什么不下在破绽处，偏偏乱下呢？”
“我这是另一种棋路，名为五子棋，双方先达成五子连珠者胜。”
老头捋了捋长须，点了点头道：“简单，也有点意思，要不，来两盘你说的那个五子棋？”
“也行，不过下两盘五子棋后，再来一局围棋。”
老头指着他哈哈一笑，道：“看来对于围棋，你还真是一窍不通啊，不过既然你教了老夫这么新奇的五子棋，老夫自然也得指点你一下。”
牧旌嘿嘿一笑，而后简单说了一下规则，一老一少用纵横十九道的棋盘和棋子，下起了五子棋。
不过，五子棋虽然看起来简单，但真正下起来，也很烧脑，一点儿也不比围棋差。
连着下了两局，老头都以输局而告终。
“再来再来！”老头将棋盘打乱，有些气急败坏的道，“这次我执黑棋，我先来！”
“哎哎哎，不是两局五子棋，一局围棋吗？”
“不行不行，老夫非得赢你一局不行，我就不信了，那么复杂的围棋，我在这金陵城罕逢对手，今日还能被这简单的五子棋给难倒。”
“这可不行！”牧旌忙捂着黑棋不给他，“不来一盘围棋，我就不陪你玩了！”
“四对一！”老头伸出了五根手指，而后看着牧旌不悦的脸色，又换成了四根手指，道。
“三对一！”牧旌伸出了三根手指，让步道。
“好，再来一盘五子棋，我就陪你下一局围棋。”
跟快，棋盘重新摆上，这次老头强硬的要求先手。
不过就算抢到了先手，可仅仅三十多个回合之后，老头又输了。
他急的抓耳挠腮：“这不可能，我怎么可能又输了呢，输在哪儿了呢？”
由于一直在思考着五子棋棋局的战况，老头跟牧旌下围棋也有些心不在焉，甚至不经意间就摆起了五星连珠。
结果，好好的围棋，也下的乱七八糟了。
老头被成功的带偏。
现在不只是五子棋不行，就连围棋，也下的没那么得心应手了。
明明是围棋，他时而想着围杀对手，断了对方的气，时而又想着阻止对方五子连珠。
从早上下到中午，从中午下到日渐西沉，五子棋不知下了多少局，可老头就从未赢过。
他心态都有些崩了：与人对弈，老夫何曾这么狼狈过？
“怎么回事，明明都快赢了，你怎么就突然杀出来了呢？我怎么就没看到呢？”
牧旌神秘一笑：“我有致胜的秘诀！”
“这五子棋……竟还有致胜秘诀？”老头心动了，但还是保持着高人姿态，“老夫跟你做个交易如何？”
“你说。”
“老夫将数十年来的下棋心得，形成了一本书，近日此书刚成，还从未给他人看过，如果老夫将这本书借给你看几天，与你交换五子棋致胜秘诀，如何？”
“嗯？交换？可我压根就不想学你那个下棋心得啊。”
老头气的险些吐出一口老血：“你要知道，琴棋书画，君子四艺，这可是天府书院入学考试的必考项啊。”
牧旌摊了摊手：“我无所谓啊。”
笑话，这致胜秘诀，岂能随随便便告诉你？
我要知道你的身份，用它来换前程！
老头见说不动他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