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野歪在床头上抽烟,脸上带着释放尽兴的餍足。
缭绕的烟雾腾空而起,给整个空间蒙上了一丝欲望的旖旎。
江野伸出手臂,轻点了下手指,烟灰不受控制地掉落。
还在冒着火星的烟灰,尽数掉在地上的衣服上。
原本就被撕扯得皱巴巴的短裙和丝袜,瞬间被灼烧出了点点破洞。
夏晚汀躺在江野的胸膛上,大口地喘着粗气,显然还没从酣畅淋漓的发泄中,彻底清醒过来。
她迷蒙的眼神里,除了餍足,还有浓浓的恨意。
刚才江野分明就是把她当成了某个女人的替身。
不仅一直让她背对着他,甚至不允许她发出任何声音。
夏晚汀越想越气,像她这样身材丰腴,媚眼如丝的性感尤物,难道不应该是随便勾勾手指,就有大把的男人,被迷得为她生为她死吗?
怎么这江家兄弟,好像对她这样的大美人完全免疫了似的,竞相要抛弃她另觅新欢?
一想起刚才她情到深处,挣扎着想要扭过头,向江野索吻,却被对方一把按住了脑袋,硬生生地把她的脖子给转了回去,她就觉得羞愤得想死。
夏晚汀想不明白,江野把她当成别人就算了,毕竟他就是个流连女人乡的好色纨绔。
可是江逸呢?
江逸这种不近女色的痴情种,难道不应该是深爱她的吗?
她分明才是更早遇到江逸的那个,为什么江逸会抛弃她,而去选择一个刚出现没多久的女人?
那个该死的何颂,分明应该是她夏晚汀的替身才对!
“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”
江野的手忽然搭在了夏晚汀的肩头,吓得她一激灵,“野,野哥。”
“说吧,有什么烦心事?”
江野的声音慵懒又沙哑,没了平时玩味的语气,显得越发蛊惑。
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,就是该死的性感。
夏晚汀伸出手,尖长的红指甲轻轻抚摸着江野的胸肌。
回过神后,她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,“野哥,江总他,他把我给雪藏了。”
“因为上次你动何颂的事?”
“嗯!”夏晚汀说起来就来气,“其实我根本就没怎么为难她,只是为了上镜呈现出更好的效果,让她多拍了几遍而已,替身嘛,不就是干这个的吗?而且我还给了她二十倍的价格,难道不应该要求她做到尽善尽美吗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江总去了片场,看到她泡在水池子里,当场就大发雷霆。”
“大发雷霆?”
他这个弟弟的性子,江野是清楚的,小时候还勉强算得上开朗明媚,自从经历那件事以后,整个人就跟脱胎换骨了似的,直接变成了一个生人勿近、没有情感的冰块脸。
别说大发雷霆了,平时基本上就没见他对任何事物,有过任何的过激情绪。
夏晚汀想起那天,心脏还是忍不住怦怦狂跳,“是啊,那天我们还在拍戏,突然就听到外面一声巨响,那动静大的,我当时还以为是汽车轮胎爆了呢,结果一扭头,发现是江逸直接用拳头,砸在了大铁门上!”
“铁门?”
“嗯,当时他的手就哗哗得流血,可吓人了!”夏晚汀拍了拍胸口,“我后来听人说,那块铁门硬生生被他砸出了块凹陷,地上淌了一地的血呢!”
江野猛然坐起身,又点上了一根烟,嘴角抑制不住地狂喜,“江逸他竟然把自己的手锤到流血了?疯了吧这小子?”
夏晚汀的脑袋被江野刚才的动作给甩到了一边,她不太习惯披散着头发,但是想到刚才江野的警告,硬是忍住了把头发扎起来的冲动。